卜罗安带领五百人马到跳虎垣,关琼查勘地形,发现此地是乃金兵驰援和运送粮草的必经之道,隔三道丘陵有金兵设立的接应驿站,扎住五百骑兵。于是建议卜罗安和马迁各带二百人马,自己带一百人马分散埋伏在跳虎垣,等待陆九的大部队一到,就就夺下驿站,灭了金兵的骑兵大营。
卜罗安身居跳虎垣,尚且无事,白天在沙漠中独自徘徊,没有马迁在身边出主意,甚感不适,她忽然想起李云青,觉得他一表人才,被自己捉弄的团团转,心里却有几分不忍,倒对他多了一些挂念。想到自己一直身居山寨,不音人间冷暖,马迁虽然智勇双全,但一副谦谦君子,不解儿女风情。这女人情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便有了柔弱之心,她想着,等完成李陵广的任务,解了金龙堡之围,自己一定要去找李云青一表心思。正想着心事,见沙漠中有一骆驼队,拖着一个滑沙板车,车上似乎有人。自己便跳到一棵树上,放眼观察。
那骆驼上骑一男子,络腮胡须,身穿粗布黄衫,手持一阔马大刀,悠然而行,嘴里还唱着难听的歌谣,又黄又荤。身后的滑沙车四面敞开,只用红布遮一顶,阻挡阳光。车上躺一男子,身边坐两大一小女子,看得出来,那男子和女子们手都被绑缚,固定在车身上。
络腮胡走着走着,忽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
“哦,这大漠之中,尚且有如此雅致之人。”他自言自语,侧耳倾听。
“哈哈,在那边啊”络腮胡辨明方向,便跳下骆驼,对这这骆驼说:“你朝前走,过了那沙丘等我,待我看看这是何方货色。”说完,整个人就不见了。
马若男在胡杨树上吹着笛子,没注意到骆驼上的人,只看着那车在向前移动,正吹得自在。忽然树下的沙子发出嗖嗖的声响,居然看见那沙子犹如蛇一遍变化出痕迹,一道沙痕窜了过来,到树下,砰的一声跳出一个人来。吓得她猛然落下树来,被来人接在怀里。
“噢,原来是个小美人啊!”
“你是人是鬼!”卜罗安挣扎而起,推着那人的胸脯,站立起来。
“小美女,别躲啊,这大漠无人,那能耐受寂寞,不若在这树下,快活一番。”
“呸!”卜罗安见此人出言不逊,拔刀砍了过去。
“吆哬,还会使用刀啊。”只见络腮胡身形一转,阔马刀已贴胸前,他摆胸不动刀,尽然连连接了卜罗安十几刀。卜罗安暗暗吃惊,此人非一般刀客。于是使出看家本领,上下左右变换刀形出击。络腮胡就地翻了几个筋斗,双臂一伸,手中大刀飞起,尽然活生生从卜罗安的头顶压了下来,那刀平压在卜罗安头上,竟沉重难抵,她双腿被压下沙子,而她脚下的沙子似乎在源源不断的被掏空,自己很快就沉没到沙子中,只留脑袋在外边。
“哈哈,小美女,我这招沙漠葬花怎么样,嘿嘿,服帖了吧。”
马若男动弹不得,暗暗叫苦。只见络腮胡伸手,抬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这越看越好看啊,的确是花。”
“你是什么人,我和你无冤无仇,沙漠相遇,你就下此毒手,你还是男人吗,欺负人。”
卜罗安羞愤难当,流下两行泪。
“别哭别哭,我遁沙壁虎可看不得女子哭泣,哈哈,既然你怕了,我就放了你吧。”说完此话,络腮胡竟然不见了。
卜罗安自己感到脚下一热,自己竟然缓缓升高,站立在沙土之上。踹踹脚下,实实的,再也陷不下去,而那络腮胡已经骑在前面的骆驼上,唱起了他那难听的歌。
“哼,看你绑那几个人,肯定没安好心。”
卜罗安转身离去。
忽见前面又冲过来一队人马,相向经过那骆驼时,为首的回头看见络腮胡车上的人,忽然喊道:
“喂,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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