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道,发现里面果然是通的,感到有气流,而那箱子下有铁做的轱辘,可以滚动,简直是运送银两的镖车。三个人沿着一个狭窄的通道推送箱子,向前行驶,大约两三里路程,尽然拐到进来的石门处,那里面的突出文字和外面的如出一折。林三少用梦中所得方法尝试,果然门又开了。
“哈哈,我们成功了”!三个人又抱做一团,兴奋的不知所以。出得门来,只见那门缓缓又关了起来。
陆九和一帮弟子,带领哪些收容的流民壮年,将一万多担粮食运送到绿洲,众人建仓管理起来,大家分粮建舍,组建了一个新的村落。正当大家忙碌劳动时,见有三匹马和一男两女押送着一个大箱子沿着河岸向村落的指挥部走来。便有人报告给陆九,陆九带一波小头目,赶了过来。
“哈哈,原来是你们三个小娃啊,这箱子运的是什么?”
“师父,这箱子可是军饷啊!”林三少说。
“陆大侠,我们发财咯!”
“想必你门刚从那地陵出来?”
陆九将三人带到住所,正是那韦娘和蓝颍的居住之处,他们打开箱子。陆九一看全是白哗哗的银两,两只眼都绿了。
“看来,这下我们可以搞个大动作了!”
“师父莫非要组建一支军队不成?”
“哈哈,有了钱,有了粮,除了组织生产,最主要的要让这沙漠里的难民有正事干啊”
李陵广听闻李云青所征三万担军粮被抢,气得发狂,他吩咐关琼带人追查,那关琼带二百奇兵沿着车辙追到黄沙渡,见河水荡荡,两岸冷清,一渡船停靠东岸,无人打理,心中颇感狐疑。
关琼命将士沿着西岸搜寻蛛丝马迹,只在河岸有上船的痕迹,心想:看来这粮是从黄河上运走了,究竟运往何方,只有这渡口知晓。看渡口冷淡,他们朝对岸呐喊:“喂,请渡船,我们要过河。”喊了半天见那对岸船只掉头,一青年坐船头,有艄公起开船来,唱起了歌,慢慢摇晃过来。关琼飞身上船,大刀横在艄公前。“船老儿,你且告诉我,昨夜几万担粮食被你们运往何处”
那艄公吓的两目圆瞪,“回官爷,昨夜的确有船接走几船粮食,但他们是自备船只,说是给李陵广将军运粮,便从这渡口向上游行驶而去了。”
“那一干人你可有认识的,他们去哪了。”
艄公摇摇头“一个也不认识,至于去哪,我似乎听他们议论是要去古原。”
这是旁边的青年人开口道,“军爷追查此粮,莫非是被劫了”
“正是!”
“竟然能在千军中劫粮,绝非一般小肖”
“请问阁下是?”
“在下只是这渡口的一个小管家而已,不足挂齿,以我看官爷可以带几个随从,乔装坐船,沿着黄河前行,找到他们上岸的地方,踏觅痕迹,必有收获,如果管爷肯出银两,我这艄公可以带你们前行。”
关琼仔细思量一番,觉得这青年人说的不无道理。便喊来一位名叫余延卓的领班带领十人随从,其余人由另一名叫胡可的领班带领潜伏岸边,等待消息。那青年人跳下船来,拱手相送,由那艄公单独带领关琼等人,划船而去。留下的一百多骑兵随胡可朝大漠离去。
关琼行至百余里地,进入两岸是山的侠谷地带,水势汹涌,岸边鸟鸣袁啼,景观尚好,不觉神清气爽,仔细观察岸边,在一山势绵延深入河岸的地方,看到乱石堆砌,有马车经过的痕迹,而且有捆绑粮草的草绳片断,他于是问那艄公:“此为何处?”
“回管爷,此处再前行半里,就是牛头山,是匪盗猖獗的地方。”
“哦,你且靠前面乱石滩处,待我查看一番。”
一波人上岸来,仔细查勘,发现正是那粮草运送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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