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心疼,他甚至在秦妍舒的眼泪里莫名想起了宋千玦。
秦妍舒还在哭,一直等在一旁的陆遇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厉成:“厉总,我们必须得走了,时间快到了。”
厉成看了一眼陆遇,随即狠下心解开了秦妍舒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扭头向一旁傻站着的秦妍舒的助理沉声说道:“送秦小姐回去吧。”
秦妍舒的女助理一直很怵厉成,听到厉成的话她连忙走了过来,此时的秦妍舒止住了哭声,再次恢复了往日里那副神情,可她却仍不死心地问厉成:“难道你真的爱上宋千玦了吗?”
“以后假使有什么难处不能解决,你可以找陆遇,他会帮你处理的。”
厉成答非所问,只字不提宋千玦,却告诉秦妍舒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找陆遇,这无疑是想断了秦妍舒所有的希望,也是算作给她的补偿。
这是厉成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在厉成心里,他已经仁至义尽。
就在这时,秦妍舒一直等在车里的司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愁眉苦脸的扯了扯助理的手小声说道:“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了,我们要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要是耽误了回国的行程,回去又要被训。”
司机的话一字不露地入了厉成的耳朵里,秦妍舒终是不甘心,她再问:“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听闻,厉成静静地注视着秦妍舒没说话。
片刻后,只听到厉成沉声道:“不能。”
至此。
秦妍舒终于听到了自己的“砰”一声,支离破碎的声音。
目送秦妍舒上车离去,厉成忽然记起来那件外套,那是他三年前在柏林亲手为秦妍舒挑选的。
这十年,她教会了他如何去爱,也最终教会了他如何看透一段关系,现在他看透了,亲眼目送她离去,目送这段关系的结束,心中不再有挽留的念头,只期盼,她一切都好。
此时站在落地窗前的宋千玦将厉成和秦妍舒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她看见秦妍舒抱住了厉成,看见厉成给秦妍舒递纸巾,也看见了厉成目送秦妍舒离开。
盯着底下人的一举一动,宋千玦不禁在小声嘀咕道:“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也不知道害臊,哼!还看!人家秦小姐都走了你还看!”
宋千玦心里不舒服,她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哝着,不经意间瞥见沙发上的彩色塑料小球,愣了一下,一个主意瞬间从宋千玦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两人入住的酒店无论是人文还是建筑物本身都充满了浪漫唯美的艺术气息,酒店统共只有四层,不算高。
厕所里。
宋千玦险险的站在管道上,她拿着彩色的小球推开了厕所的窗,整个人上半身趴在阳台上然后将手里的彩球对着厉成的方向扔了出去。
不怪她胆大妄为,实在太气人了,她要是现在不发泄一下,只怕今晚都睡不好。
喷泉旁边的厉成怎么也没料想到祸从天上来,他正要往车里走去的时候,一个彩色的小球险险地擦着他前额的发蹦到了地上。
饶是一向稳重,厉成也免不得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碰上对面陆遇的视线,只见陆遇空咽了口唾沫,缓缓看向了宋千玦所在的位置。
略一思忖,厉成顿时明白过来。
怪不得他觉得颈后一凉,原来真是那女人干的。
转过身瞧了一眼四层的那扇落地窗,厉成一时间不知他究竟是该生气还是该笑,末了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了,等他回来再收拾这不安分的小女人。
厉成离开的二十分钟后。
宋千玦正无聊的吃着薯片,怀里歪着一本半开的德国漫画书,她看不懂德语,只能看画面,是以她这几天晚上只要见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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