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她冷眼相待,只得收敛心神坐在椅子里,指着跪在地上的六个大汉道:“他们就是杀画独母子的凶手,你想怎么样审判?”
蓝玉乔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将目光落在六个大汉身上:“为什么要逼问我的身份?为什么要杀画独?”
“小人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其中一个男子回道。
她撑着有些发虚的身体,慢慢来到院落中,又问:“受谁的命令?”
“无可奉告!”
“你们不怕死?”她挑眉。
六个大汉被绑得严严实实,院门外又镇守着无数官兵,他们早已认命,所以自然不会将自己的主子供出来。
如果是前天晚上,这几个凶手出现在她面前,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给这几人一刀,为言母报仇,可是现在她不想了,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打她主意!
“任杀任剐!”
“你们”她恼,上前用力掐住其中一个男子的脖子:“再问一遍,到底是谁在打探我的消息?为什么要下黑手,杀了画独的母亲?”
那男子像死人一样垂着头,就是不肯回答:“不知道。”
“你打算就这样把真相逼问出来?”一旁的陈启轩看不下去了,轻问。
蓝玉乔扭头冷冷瞪了他一眼:“烦劳皇上您受累把凶手给抓了过来,这件案子是由谁接手审理?”
“目前是逍遥王。”
“巴天楚?”她蹙眉,松开男子站了起来:“这些凶手是他抓回来的?那他人呢?”
陈启轩有些生气她的注意力总在不该在的人身上,冷哼回道:“他府上有事,已经回去了。”
叹了一声,他有些服软的又道:“丫头,人我已经抓回来了,后面的事,就让官府处理吧,你随我回宫去。”
他面色疲惫,看样子恐怕也是一夜未睡。
对于他的话,蓝玉乔充耳不闻,她只是转身往药房里走:“查不出真相,我死也不离开轩王府!”
“蓝玉乔!你别太过分了!”这句话,陈启轩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的极限快到了,只希望蓝玉乔能收敛收敛,适当的退让一步,别让两个人的关系处在这种尴尬的位置上,他讨厌这该死的冷战!
他想抱她c想象以前那样好好的疼爱她c想念她的微笑和她的体温,可是她的眼神太冷了,冷得他不得不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我过分?皇上是不是搞错了,民女只是想查出害死义母的凶手而已,有曾答应过皇上什么吗?”她没有回头。
“丫头,就这样好了吗?”他无奈叹息一声,语气放低了一些:“我一定会查出是谁在打你的主意,在此之前,你先跟我回宫好不好?”
蓝玉乔心神有些晃动,可是她好难过,她不想每次有一点什么争吵,到最后都用这种方式来处理来遗忘,她和陈启轩之间的问题实在太多,总不能次次都这样。
“不了,还请皇上恩准民女为弟弟画独戴孝送终,待有一天义母的死真相大白了,民女会亲自叩谢皇上。”
她说完,终于转过身面对陈启轩,缓缓跪了下去,第一次对他行了一个大礼。
陈启轩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像毒药一样蔓延,控都控制不住,他上前一把将蓝玉乔提了起来,怒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才肯原谅我?”
她没有抬头,轻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何来原谅?我只是不想进宫,也没有任何理由进宫而已,你是一朝之主的皇帝,我只是一个不懂事的民女,没那么大的荣幸进宫。”
她淡漠的话刺痛了陈启轩的心,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也让她跟着痛了起来。
只不过一个是心痛,一个是肉痛而已。
“非要这样吗,丫头”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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