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娘摇头,“不,我可没说过,我就喜欢你胖嘟嘟的样子,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只是你得好好补补。”
晚饭前,宫府的人将宫小潘送来,宫家算是一家团聚。
这顿饭大伙吃得很高兴。
田清儿替着他们夫妻高兴,喝了几杯后就醉了。
“清儿,别揪我头发啊!”苏子熙搀扶着她回屋,刚要将她弄到床上,她一把抓住他一侧的头发,用力一扯。
好不容易将她的手给拨弄来,她又抓住他下摆处的衣服,死命拽。
“乖,清儿你松手啊,我的衣服。”喝醉酒的人,跟她说什么都是枉然。
“苏子熙!你什么时候娶我!”她打个嗝了,吐出一股酒气。
迷醉的眼眸里一片浑浊,她问完后,泪不知怎么就朝下掉。
自言自语道:“你看我这是在问什么话!你的案子——”
她顿了片刻,静止三秒后,侧身倒下,睡死过去。
“清儿。”苏子熙弯下身子,摇晃她几下,她没反应。
他心地突然变得不好受。
都这么久了,皇上还在跟摄政王斡旋。
他为某得皇位,精心部署半辈子,朝中党羽遍布。
是他低估摄政王了。
小草的孩子都快两岁多,清儿还在等他。
指腹滑落在她脸的一侧,“清儿,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大清早,田清儿起来后,头疼不已。
都怪小草,昨儿非要她喝他们店里的果子酒,味道很清香,可后劲太大了,她喝下几杯后直接断篇了。
她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东家你可算是醒来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蜂蜜水。”冬瓜守在屋外,见她出门,先是给她打水洗脸,而后就去厨房。
喝过蜂蜜水后,总算好受不少。
“冬瓜,现在什么时辰了?为什么你在外面守着?贺年和苏镖师呢?”
“哦,他们去帮忙收购菜蔬了,要晚些才回来。”
田清儿没多想,觉得有些不舒服。又回屋休息。
等着太阳快落下,苏子熙敲门喊她起来。
“啊!你们回来了。我都睡这么久。”田清儿的气色比之前不少,她揉着眼睛,自然不做作的举动让苏子熙新生怜爱,他很想将她拥住,又顾忌这儿是店里。
店里人都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但不点破。
在不能给清儿幸福前,他不能损毁她名节。
“在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田清儿问。
“哦,那个我们刚才去收购菜蔬,恰好碰到几个猎户抓到不少野鸡,就给买下来了,老李他烧好,我来喊你去。”估计连苏子熙本人都没发现,他一紧张,就会跟着结巴,词不达意。
田清儿看破不说破。
几天后,苏子熙一直有意回避着清儿。
贺年看出不对劲,直接跑去问田清儿,他们可是又吵架了?
“没啊!我们好着呢?”田清儿摇头,还劝贺年不要多想,他们都相处这么多年,彼此磨合得差不多,想吵也吵不起来。
“呼,那就好,田姑娘既然你们没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在少主面前发过誓,要护着你一生一世,谁都不能欺负你”贺年说着,想起少主的许多事。就在前些日子,他们俩还一块烧了些纸钱给他,也不知道他可有收到。
“贺!年!还有一个多月就东吕霖沂的生忌!”她这么一说,贺年眉头一簇,他这脑子啊!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算算日子,他都去两年了。
“贺年我们去一趟皇城吧!”田清儿这一辈子最亏欠的人就是东吕霖沂,如果可以再次选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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