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来探望他,提及此事后,宫临泽哭得跟个孩子般。
两人的婚事他略又耳闻,听说当初是不小心有了肌肤之亲,宫老太爷又是守旧的人,逼着他们成亲。
如今看来,他们夫妻心意相通,宫临泽是真的很喜欢林小草。
“小草对我真是太好了,等出去了,我一定会乖乖听她话”
“宫少爷,有个问题一直困在我心头,不知该不该问?”宋濂见他这些天吃不下东西,又清瘦不少,对他忽然瘦掉这么多又好奇起来。
“宋大人,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亏得他这些天一有空就来找他说话,他才不至于闷死。
大牢还真不是人待着的地方,当初子熙在大理寺是怎么熬过去的。
“嗯,就是我听说啊!你,那个,就是以前啊!很胖,现在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宋濂憋足半天,犹豫再三还是将知道的全问出声。
宫临泽明显没料到他会问这些,愣住半天,不知从何说起。
“要是我的问题让宫少爷你为难了,就当我没问过。”宋濂急忙摆手,他也真是的,人家蹲大牢本来心情就不好,他还问这么欠扁的问题,不就是在他心口处撒盐嘛!
“可以说的,宋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一晃三天过去了,这天,县衙们迎来了一位贵客,就是临江县的县太爷,文大人。
跟着传说中的差不多,他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生的一脸正气。
最重要的是,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也遮挡不住身上的霸气。
听说他的父亲是安侯爷手下的一个副将。
他不仅练得一身好武功还跟安晓君同年参加科举考,中了进士。
在临江县担任县太爷这么些年,断案如神,刚正不阿,深受众百姓的钦佩。
“文大人,劳您费心亲自过来田林县。要是您想跟我讨论宫温两家的案子,我随时奉配。不过眼下宫临泽可是一直跟我说冤枉。”
宋濂深知官场规则,再加上他担任编修这么多年,虽一直刻意避开朝廷争斗,但是他为人聪明机智,一句便将话给堵死。
放在律法摆在那边,这案子必须由他审。
文大人不怒反笑,掩掉眼里的杀气。
宋濂真是不学无术,把他吃喝玩乐的那一套用到审案之上。
他们断案讲究个真凭实据,温家先来县衙报案,他让王捕头他们将人带回县衙,循例问话,何错之有?
他必须尽快找出证据,证明这起案子与温河无关。
被宋濂这么一闹,整个临江县的人都以为宫家的酒有问题了。
把简单问题复杂化,真是个好官啊!
“宋大人,这起案子我们衙门已经掌握不少证据。这次我亲自来,就是想把宫临泽带回去,不出三日定能还他一个清白。”文大人表明来意,说完后对上他的眼。
宋濂知道他说的不假,他的人传来消息,说温老太爷先前身体就一直不好,打算将家业交给大少爷。
温大少爷因为毒酒一案,已被抓到大牢里蹲着。
现在温家各房表面上大张旗鼓为老太爷帮你后事,背地里却一再给文大人施加压力,各房为争夺家产内斗不断。
照他的推测,这次毒酒的案子一定跟他们家的人脱不了干系。
文大人一直在等他的答复。
不料他静默着不说半句话,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只得起身冲了他一拜,再次提出要将宫临泽带回临江县县衙审问。
“嗯不可以。”宋濂果断的拒绝他。
他答应过小宫,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帮他洗刷冤屈。
这案子必须由他审。
“为什么?你我同为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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