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他们一族的血有奇效,但只能延缓病情。
这么一说清虚道长的情况还真的全都对上了。
“嗯,苏子熙正如你想的。清虚道长应该这一族的后人,也不知他师父是谁,告诉他喝下甘草的血后就能破除诅咒。”东吕问见时候不早,关上窗户。
好在这次皇上多事让他来送粮草,不然这清虚道长估计还会闹出不少事。
“哎!你怎么又是这样,听懂别人心里话就了不起了!还赶我们走”
没理会贺年的叨叨,反正屋外设下结界,他们说什么没人知道。
他合上屋门,合衣躺在床上。
这次他不能在田林县留太久,必须要尽快将这事给处理掉。
第二天,借着有事,东吕问见田清儿c甘草他们全叫道屋里。
“哈哈哈不会吧!孙掌柜怎么可能是清虚道长,他们长得不一样。”田清儿没说完,甘草插话道:“姐姐,尤尤说得对,孙哥哥应该是修道之人,他发出的汗里有药材的味道,应该是常年喝药和吃素引起的。”
“我说的是真的!田清儿,我通知这事,是想让你不要插手,我将他抓住后,会将他押送到皇城,他之前在田林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是想针对安晓君,好牵制住安侯爷。这种人我绝对不会姑息!”
田清儿心情很复杂,难得东吕问他们来,没过几天又要走。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孙掌柜,他竟然是清虚道长本人。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明儿就是十五,他方才不是跟你告假说有些不舒服。”东吕问欲言又止,他的人已将他围住。
他这次休想逃走。
天才亮,院子里面就有动静,有不少人在院子里说话。
想到昨儿东吕问说的事,田清儿再无睡意,哧溜起床,快速穿戴好,出了院子,就见孙掌柜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
“啊!掌柜你这是怎么了?”福生听到动静,冲入院子见他如此难受,想要去帮他请大夫,刚走一段路,就被什么东西给反弹回来。
“福生你没事吧!”田清儿猜着东吕问应该布下结界,他们现在全都出不去,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清虚道长你不用装了,我以觉察到你的身份,要是你不想死,就给我起来。”对付这种没底线害人的渣渣,东吕问向来不会手软。
田清儿靠近,见他满头冷汗,脖子处泛出大片青筋,双手的手臂鼓涨得很厉害,他疼得快晕厥过去,却还保留仅有的最后一分理智。
“放开我!东吕问你别以为你这样做!本道长就能求饶,你休想啊。”
见他快受不了,田清儿急忙冲怀里掏出药丸,“田清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昨儿不是答应过我,绝对不插手这事!”
东吕问的脸上难得出现无奈和费解,他根本读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抬头见苏子熙不在。
“东吕问,你要问话也不差这会儿功夫,他再不吃药,会疼死的。你不是经常说,要多做好事才能积累福报。再说这药丸你送给我后就是我的了。”什么歪理,他可没说过这话。
没给他继续反对的机会,田清儿将药丸塞到清虚道长口里。
见状,东吕问只能将他的穴道点上。
随后打开结界,叫福生去准备斗篷和一辆马车。
他们要启程回皇城去。
“不要!人家刚认识桃子,还没跟超儿玩够,我不走。”甘草鼓起嘴,来是尤尤说的,现在说走就走,他不要。
“乖啊!甘草婶婶答应你,等过年时,我们再来田林县,阿问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公事,我们作为他的亲人,要支持他不是。”
一句亲人,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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