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她收到东吕问的来信,信里说,这些药丸只混入小半瓶甘草的血,效果虽比不得混入血肉的药丸,但也能医治大半疾病。
听说有人吃下这药丸后,捡回一条命,还有人好了大半。
她不是不想给,可这药丸里包含着太多秘密。
生死有命,她不能太过于干涉别人的人生轨迹。
“田姑娘,求求您了,家中老母病危,现在我只要一粒药丸,你出个价吧!不管多少价格我都能接受。”年老爷还没说完,左手边的司马老爷也开始央求着,要给生病的小儿子求药丸。
他们两人出面一带节奏,屋里瞬间乱做一锅粥。
耳边仿佛有几千只鸭子在吵,让她的脑袋不能运作。
“停!”她喊了一句,貌似没什么作用。
逼不得已,她抓起一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屋里这才安静下来。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不是我不想帮忙,是国师大人手里已没有这药丸,先前为给田林县和附近的府县的人治昏睡病,他耗费灵力,熬了几天几夜,才炼制出这么多药丸,如今我手里一粒药丸都没了!”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心有不安,转念一想不能轻易妥协,要是开了这个头,今后估计一直会有人上门要求药,不给就一哭二闹加上吊。
她坚定信心后,望着众人,“我说的是真话,倘若你们不相信,直接去问国师大人!”
此话一出,他们全都闭上嘴。
东吕问身份尊贵,就算他们真到国师府去拜访,人家国师大人也未必肯卖这个面子给他们。
苏子熙见时间差不多,装作很着急的样子,敲门进屋,“田姑娘,安大人叫人来传话,说让你等会儿得空去衙门一趟,他弄到些好东西,要亲自给你看!”
听到这番话,田清儿一脸莫名其妙的。
屋里那些个乡绅老爷都是人精,他们互相使眼色,不敢再多作停留,各自找借口离开了。
等人一走,田清儿这才反应过来苏子熙那番话的意思。
“打我做什么!帮你解围你不给甜头也算了,还对我拳打脚踢的。”苏子熙鼓起嘴,扫了田清儿一眼,接住她啪下来的手,“清儿,下次就不要再理会这些人了,还真是一两个都不叫人省心。”
她是不想理,可就有人陆续来求药,不论她解释几次,他们依旧不相信,还有几个人更加离谱,直接驾着将死之人到他们店里。
好在衙门的人赶得及时。
今儿又是如此,第一次的时候田清儿还出面,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
到最近几次,她眼不见心不烦。
“田姑娘,我知道你菩萨心肠。你就帮帮我娘吧!求求你了”来人是个年轻人,他披麻戴孝,叫家里人抬着他的母亲到店里。
冬瓜见状,马上去通知衙门的人。
店里的客人本来吃得高兴,见到这情形,纷纷要陶钱离开。
福生顶着巨大的压迫感,依次赔罪,“今儿这一顿我请大家,还望各位见谅,下次再来,一律八折优惠”
“福先生,这个月你们店里这是第十五次了吧!你们可要快点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就算你们广福楼的东西再好吃,以后也不会有人光顾了。”有个常客提醒道,福生也无奈,压下心里的不快,又说了几句好话,将人给送走。
没过多久,衙门来人,将他们全都带走。
从衙门回来,福生一路垂头丧气,再这么下去,他们广福楼的生意可就要被赶跑了。
“东家,事情就是如此,我说这些有些不妥,可以有很多客人跟我反应情况,我——”福生没说完,重重叹了口气,做了好事却没得到好报。
都怪清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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