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怎么还没休息?不是已经找到新掌柜。算账这种事情今后你就交给他做吧!”
苏子熙帮着厨房的人将米面卸到厨房,忙活了一阵。
打算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去洗澡去。
路过田清儿的屋门前,发现屋内燃着烛光,敲门进去。
“人家今儿刚来,明儿正式开工,再说了,我连他说的那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没弄清楚他的底细前,我是不会让他看账本这些东西的。”
田清儿似模似样的说着,让苏子熙诧异不已。
清儿之前可是一直秉持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原则。
怎么到了这位公子这儿变得如此谨慎?
“看我做什么?我说的是真话。
孙公子衣着普通,贵气逼人。
他却跟我说自己家中条件一般。
这话不是前后矛盾吗?
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他的动作比你还要讲究。
最重要的是他只吃素!还跟我们解释他信道。
据我所知皇城的世家子弟里,是有一部分人天生体弱多病,
但信的都是佛”
听着她滔滔不绝,苏子熙眉目之间满是笑意。
清儿真是长大了。
他原以为只有自己注意到这些。
以上清儿说的他都赞同,可最让他奇怪的是。
他说在皇城居住多年,从小长到大,却操着一口南方口音。
每说完一句话,还要故意加重尾音的腔调。
这个人真的很有可疑。
“好了,先不谈论他了,要是他真的有问题,我们赶他走便是。”
从田清儿屋里出来后,苏子熙叫上一部分兄弟去监视这个孙公子。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广福楼上下对这个新来的掌柜都很认同。
他说话妙语连珠,为人幽默风趣,最重要的是脾气很好。
有问必答,会许多乐器
接下来的几日,他跟所有人都混熟了。
苏子熙叫人去查了他的资料,发现跟他通关文牒上的籍贯名字全都对上。
关于口音的问题,店里其余的伙计也问过他,他也乐于解释。
原来他小的时候经常生病,家里虽然在皇城,可每到冬季,皇城又干又冷,对身子不好,他就会去南方亲戚家居住一段时间。
时间一久自然夹杂的口音。
七年前,他的生母病故,将她的送到南方安葬后,他在那边居住上了几年,等到去年这时候才被哥哥接回家。
眼见快到半月之期,田清儿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哎哟,田姑娘你就放心吧!或许是你平日好事做多了,老天爷知道你缺一个掌柜,就把孙公子给你送来了。”
贺年进屋帮着她来写契书。
刚才写到一半,田清儿又纠结上。
贺年也想不通,她在聘用老李叔夫妻俩时,态度坚决果断,怎么到孙公子这儿就双标了?
“这样好了,田姑娘,要是你还不放心,我去试探一下他,看他可会武功?”
贺年这句话直击田清儿的内心。
对!就这么试试!
若他是摄政王或者是其余人派来的细作,他们也好做下一步的应对。
要想试探一个人会不会武功,最重要的就是攻击他下盘。
贺年先才手掌上的伤还没好,他装作很急的样子,请孙公子帮他去地窖拿东西。
见他抬起一筐土豆要走,他故意伸出脚去绊他。
结果他整个人朝前摔下去,跌在地上起不来。
之后他又找了几次机会试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