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人,我没责怪您的意思。据我所知大狱的囚犯都是一人一间牢房,手铐和脚镣都是混入千年玄铁的打造而成,没有特定的钥匙是打不开的,我朋友告诉我,秦落劫持她的之前,手铐自动掉落。”
正大人很聪明,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急忙弓起身子询问起他的意思。
他也很奇怪,秦落是怎么打开手铐的,前些天越狱后,他们将她单独隔开到四面屋
田清儿他们在隔壁客房等东吕问过来。
红婶他们一人安慰她一句,田清儿摇头,“好了,这事翻篇了,我没事的,别担心我了。特别是超儿,你别多想。我没责怪秦落的意思”
知道清儿就是这么个大肚的人,苏子熙听不下去。秦落刚才的神情没掺杂着半点假意,她是真的想要拉着清儿当替死鬼。
若不是东吕问出现,她就——
“苏子熙,今儿这事不怪你。”东吕问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压低声音说道。
人心这东西本就很复杂。
田清儿之所以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就是因为她是个烂好人,做好事多了,积累福报。
“怎么样?阿问,人家正大人要怎么处理我们?”红婶有点担心,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手下全是高手,他们虽有阿问在,要是真闹冲突,胜败不好说。
“放心吧!正大人很好说话,这事他不追究了。”东吕问缓缓而出,见到田清儿在安慰超儿,扭过头朝大树所在的方向扫去。
难怪苏子熙会那副表情,天底下大概也就田清儿有如此度量,轻易原谅人。
“时候不早了,阿问我们什么时候走?”红婶接着问。
东吕问:“我来这儿就是要告诉你们。我答应帮正大人把细作揪出来,我们暂时住下来。这里毕竟不是沙城,不能乱跑乱走,尤其是甘草,你跟超儿不能离开院子,要乖乖的。”
被他点名的甘草一点也不高兴,他平日是喜欢到处乱跑,可又不代表他不懂事。
“真的!我们要住几天,那我们能不能去别地参观一下!”田清儿很兴奋地问道,关于大狱外界的传言太多了。她很好奇,很想多了解些。
“田清儿你是刚经历过生死的人,能不能别笑这么开心。”东吕问无奈得很,吐槽完毕,出去打水,加了些药粉进去,露出真容。
再次进屋,红婶指着他的脸上,吃惊不已,“阿问,你不是说要低调,你为什么露出真容了。”
东吕问到底对这张脸没多少好感,跟东吕霖沂一样不说,每次上街,都会被很多女子围观。
皮相这东西,再好看也就持续十几年,容颜不再之时还会有多少人喜欢你,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背负东吕家的一切,注定活不过三十岁。
吃饭前,正大人亲自进屋请东吕问去偏厅。
进屋后扫了一圈,发现多了个俊小哥外,国师大人不见踪迹。
“正大人,以后通知吃饭这种事,你叫属下来吧!”东吕问饮下一口茶,喝完后,将茶杯放在一边。
他听出是东吕问的声音,扭过头扫了几眼,见到是那个俊小哥后,呆住了。
“怎么!本国师长这样让正大人您很吃惊嘛!”
正大人急忙摇头,传闻东吕问跟上一任国师东吕霖沂是双生兄弟,俩人长相颇为相似,重要的是国师长得极为好看。
他刚才还在纳闷为什么国师长了张普通人的脸,原来是易容了。
都怪他在大狱里过的太过于安逸,都忘记世上还有易容这事。
“正大人,走吧!”东吕问听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没生气。
席间正大人对他表示出无比的崇拜,还未今儿冲撞红婶的事感到懊悔不已。
就这样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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