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吕问满脸疑惑,弯下身子,握住他的下巴,细细端详几眼。
这宋濂脑子不是有病吧!
正常人“临死前”不该都会回忆些美好的过往,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该不会好那口,觊觎他才情,想要图谋不轨吧!”宋濂感觉对方的鼻息快扑到他跟前,他紧张到忘记呼吸。
听到他心中所想,东吕问超级嫌弃地推开他。
随后扛到身上,将他弄回客栈后,绑到椅子上。
“阿问,他就是传说中的宋濂?”红婶进屋后,围着他看了一圈,长得一副书生模样,倒看不出性子有如此顽劣。
“对啊!他长得太白净,完全看不出是个坏孩子。”甘草也发表意见道。
“嗯确实,小哥哥看着不像坏小孩。”超儿接话道。
东吕问见宋濂拼命翻白眼,解开他的穴道,“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小爷可是朝廷命官,你们私自将我困到沐月客栈,到底想要做什么!”
“咦,哥哥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沐月客栈。”甘草一问,红婶急忙拍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宋濂是沙城的县太爷,要是他知道这是哪儿,稍后逃出去,马上就能查到他们落脚的地方。
“哈哈你们真当小爷神童的命号是白来的,你们要是有求于我,最好现在就给我松开绳子,不然我不能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宋濂这些年做过不少歹事,被绑也不是一次。
以他的估计,这群人有老有小,这高手将要搬过来后只将他捆上,没做其余过分的事,明显就不是坏人,他故意一说,偷偷观察着两个孩子的表情。
他再次拔高声音,“哼,说吧!小爷作为沙城的县太爷,什么大风浪没见过,你们到底有何冤屈,姑且说来听听。我能帮你们解决。”
东吕问洞悉他心里的意图,想要借机会逃走,把他当空气了。“小子,你现在落到我们的手上,还感如此狂妄,想逃走,做梦!”
宋濂见着面前的人,“喂,小兄弟,你叫谁小子呢!老子比你大!”
忍住想打他的冲动,难怪宋大人如此好脾气,会被他气个半死。
这种人就是不值得同情。
“我来吧!”苏子熙副上药后,被田清儿搀扶进屋。
见他换了一张脸,超儿震惊无比,忽然想到这是易容术,紧紧闭上嘴。
“宋濂,我们是安晓君的朋友,来到沙城是想求你帮忙。”苏子熙长话短说,说完后,将信给他看。
“我说你们这样困着我,我要怎么看!”他叫嚣着。
东吕问相当厌恶他这种无赖的做法,接过信后拆开给他看。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凑近一些,我什么都没看见。”宋濂想好了,他要是真靠近,他就狠狠咬下他的手,定要他多吃些苦头。
“臭小子!你眼睛瞎啊!都这么近也看不到。”东吕问吐槽者,换只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信的最上方,宋濂见咬不到,只能看信,只是信都快贴到他鼻子上,什么内容他全然看不到。
他吐一口气,宣纸扬起个好看的弧度,他扫了一眼,见到真是安晓君的笔迹,变得正经起来,“大哥,拿开些,我看不清信上的内容。”
没办法,东吕问虽不想配合,还是将拉开些距离。
“什么!斗城!你们要找当年流落斗城的小女孩,你们疯了吧!斗城和骅南县的事是朝廷的高度机密,你们要敢去查,捅到我爹那一群老古董耳朵里,还不天下大乱。我不能帮忙!”
宋濂好歹也出生官宦世家,从小监管尔虞我诈,担任编修那几年,看过不少案卷。
他好不容易能愿意他爹,来到沙城担任县令,有大把的时间吃喝玩乐,他才不想参合进这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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