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你没问他在哪儿?”
甘草点点头,“问了,那衙差大叔只说宋大人昨儿要出门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弄伤腰,躺在床上根本动不了身子,夫说他需要静养上半个月。”
稍后没到中午,几人将收集回来的资料汇总。
得出一个结论——宋濂根本没弄伤腰,他做这么多事,明显是在躲着什么。
三天后。
“怎么办!这要是再见不到宋濂,我们就白来沙城了。”
田清儿背后的刀伤还没好,红婶他们也不好单独留下她一人四处游玩。
每日就到附近的街道上晃荡几圈,回来就跟她说话。
“哎,清儿,你也别着急,阿问已在想办法了。”红婶手里拿着一颗集市上买到的沙果,削下果皮,柔声说着。
这不是昨儿田清儿发现超儿安静地坐在院子里看着甘草在玩毽子,她知道他是想见秦落他们,可没有宋濂的批准,他们根本不能去探视。
“清儿,你不必着急,我打听到消息,宋濂最近好像惹上什么事,窝在衙门里不敢出来,既然他不敢出来,那我和东吕问去找他就行。”苏子熙不知道听到多少,进屋很坚决地来了一句。
莫要说清儿,他都觉得这事要是拖太久,就会到过年,不在半个月内解决,他们可就赶不回去了。
“小苏,你说的是真的。”也不怪红婶吃惊,她前两天有跟他提过这事,他却不以为意,还说不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红婶你不必担心,东吕问不去的话,我一个人也能找到宋濂。”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宋濂这号人物,也听过他做的一些荒唐事。
对付他这种人,就得要极端方法。
听安晓君说,他不会武功,脑子却转得很快,每次得罪人都能全身而退。
他到想会会他。
片刻后他去找东吕问,果不其然,东吕问不愿去。
“那好,我将他带出来。”苏子熙说完,回屋准备,等天一黑,就准备出发,刚上马,发现东吕问跟过来。
苏子熙定眼认出他,打趣道:“国师大人,你不是说不愿去!”
“我在外面等你。”东吕问没解释太多,只说了这么一句。
沙城作为翎国和番邦的一个重要关卡,驻军比别地多出十倍,连县衙门的人也比别地多出五倍。
就别说宋濂现在居住的地方有多大。
好在苏子熙拖人弄来衙门的地形图,成功混入宋濂所在的院子。
进屋后,见床铺上躺着一个人,他急忙过去,手还没碰到那人的后背,床上的人突然翻过身子,将石灰粉丢到他的眼里。
“来人啊!快来保护我啊!”宋濂成功避开苏子熙的手,快速冲出屋。
他算出最近几日会有对他意图不轨,这人还会间接性改变他后半辈子的命运,今后会让他做上比他爹还要高的官位。
他不要这样,他的人生格言——混吃等死活到老,开开心心过一天。
黎民百姓和天下社稷,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改变的。
“大人,我们来了。”这半个月,宋濂差点没把手下人给弄死,要求他们分成四波人,轮流分开保护他。
期间还试探过他们好几次,弄得他们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死。
今儿见杀手真来了。
都暗自称奇不已,他们家大人这自学卜算,竟会如此准。
苏子熙抽出剑,眼睛依旧烧得很厉害。
眼下他不能暴露身份,周围有不同人的喘气声,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人,他根本没任何胜算。
想到这儿,他只能找准机会,从屋顶跳下去。
“跟我走。”东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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