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已混入衙门,此刻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尽快见到田清儿,问清楚她的身世。
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姐姐。
“小子,你到底在想什么?田清儿怎么可能是你姐姐。”东吕问细细盯着他的脸和脖劲处看了半天,毫无痕迹,好在他会读心术,不然也不敢认定眼前这个眼生的孩子就是超儿。
“国师,你c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您太神了,既然您如此厉害,那求求您了,帮帮我。”说着话,他噗通跪下,眼里满是期待。
脸皮还真厚,都成为阶下囚,还好意思来求他。
“国师大人,只要您帮我,您怎么处罚我都行,甚至您想要我的命,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您!”超儿算是彻底豁出这张脸了。
他加入秦落他们做坏事,很大原因也是为了报恩。自从爹娘去世后。
他卖掉家里的田地,将门一锁,就踏上找姐姐的路途。
路上遇到坏人,被卖去当小倌,好不容易跑出来,又被人牙子骗去卖给大户人家。
那户人家的大少爷就是变态,没日没夜的打他们。
他想跑,好几次被他抓回来。是秦落姐他们救下他,又不嫌弃他什么都不会,带着他走南闯北。
东吕问听到这儿,惊讶于他小小年纪就受过这么多苦。
不过田清儿跟他不会有什么关系。
柳玉信里说她是尤钱的亲妹妹,这么现在又变成他姐姐了?
“不行,我不能帮你,人家田清儿好不容易过上几日安稳日子,你没任何证据,突然冒出来告诉她,你是她弟弟,她绝对不会相信的!”
见国师大人松口,他急忙抬头说:“我能证明,我有八分把握,她会是我亲姐姐。”
稍后他提出想要一些烧酒和半坛子黄酒。
“国师大人,这可是从黄鹤楼买来的上等烧酒,这坛子黄酒也是我多年的珍藏,您慢用。”总捕头还以为国师找不到秦落他们,心里憋屈,喝酒来排解心里苦楚,掏腰包给他弄来最好的。
不想东吕问让他再去取一只洗脸的铜盆来。
他虽纳闷,还是照办了。
“啊!小子你要做什么!你用酒水来洗脸!”总捕头意识到什么,心疼加肉痛。
东吕问丢给他五两银子,让他退下,只是叫他去厨房拿,谁叫他多管闲事去买这么贵的酒。
就在他把门合上的那一刻,超儿也将脸伸到铜盆里。
没过一会儿,脸上画着的那些东西全都掉落,他闭着眼,急忙用衣袖抹干净脸。
待瞧清楚他本来的模样,东吕问心里再起波澜,就是这张脸,站到田清儿面前,估计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不是亲姐弟。
“国师大人,我小时候,爹娘就说我跟姐姐长得很像,我姐姐是在八岁那年,爹娘去赶集的时候,被人给偷走的,之后”也不管东吕问是不是想听,他张开口说了半天。直到嘴巴干了,才闭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阿问,我煮了糖水,给你端来一些,我进来了。”超儿下意识想躲,东吕问示意他坐着。
就没见过这么没见识的小鬼,从秦落他们身边偷跑出来,怎么就没拿一个铜板,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饭,说话的时候,肚子咕噜叫唤个不停。
“哟!阿问这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在你屋里?”红婶进屋后,见那孩子背着她坐着,小小一只,垂着头,估摸着要比甘草小上几岁。
“喏,吃吧!”东吕问主动将糖水放到他面前。
“国师大人,我真的可以吃吗?”超儿终于抬头,很不安地看着他问道。
红婶也看清楚他那一张脸,“这,他,他——”
片刻后,红婶听东吕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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