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深夜,贺年帮着东吕问把做法需要的东西全弄过来。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他费这么大的功夫,绕这么一圈想要做什么。
要是真的赶着回皇城,秦落的案子大可不必参与。
无视掉他心里想的那些,他也想离开,可心里有个感觉一再提醒他,这次一定要将这事给处理好。
为了防止被人打扰,他布下结界,开始默念咒法。
不出片刻秦落那边就出现症状,她先是觉得腹痛难忍,随即开始大叫起来。
“我肚子好痛啊!你们快点松开我”
颜岸走过去,“秦姑娘,没有大人的吩咐,我们不能替你松绑!你要是能忍就忍一会儿吧!”
秦落急色上脸,就快憋不住了,“大哥,人有三急,判人砍头前,不也给口断头饭吃,我真的快要拉到裤子里”
见她不像是装的,颜岸走过去跟总捕头商量片刻,最后由着他亲自送她去茅厕。
“小哥,男女有别,你这么站在外面,我真拉不出来啊!”
颜岸本就脸皮薄,再加上她一直在说这样的话,立马有些不好意思。
他有想过离开,可又想到总捕头刚才给他下达了命令,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哎呀!算我求求你好吧!小哥,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秦落混迹江湖多年,不说察言观色,倒也会些略微的识人之术。
照着她多年的经验,这个叫颜岸的衙差长了一副老实人的面孔。
见他面色一改,便知有戏。
于是急忙捂着肚子大叫起来,“求你了,离茅厕远一些吧!这样好了,你就站在对面不远处的大树下,盯着这边看,我不会跑的。”
颜岸耳根子软,更不想为难女人。主动走到大树下。
超儿他们几人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
见颜岸靠近,拿出飞镖一射,他立马晕死过去。
“秦落姐,你没事吧?走,我们快些离开!”超儿很担心地瞅了他几眼,自从他被衙门的人抓住后,受尽羞辱。
以后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将这个仇向安晓君十倍百倍的讨回。
“姐姐,你还愣着做什么?我们赶紧走。”小碗提醒着。
秦落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眼下他们根本不是国师的对手。
争一口气,还不如保一条命,反正银子已经到手,足够他们花上许久了。
总铺头打了一个哈欠,发觉颜岸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过去一看见他晕倒在地,女贼走丢。
大惊失色!
急忙叫人去通知安晓君,不料东吕问却主动出现。
“国师大人,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总捕头心里略有不安,这都是他的失误,要是国师怪罪到大人头上,那该如何是好。
“总捕头,我现在命令叫上衙门所有人,跟我一起去把他们的巢穴给端了!”东吕问从下达命令,然后示意贺年去后院把马给牵出来。
一大清早,田清儿刚起来没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闹无比,她还以为有人冲进衙门来闹事,抽出擀面杖就冲到前院去帮忙。
“东吕问你还真是好卑鄙,竟在我身上下了套,将我们一锅端!这样岂是君子所为!”自以为聪明无比的秦落,这次彻底栽在东吕问的手上,羞愤不已。
从头到尾,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就跟个猴一样被他耍来耍去。
现在还将超儿他们全都给牵扯进来。
“秦落!你做出这么多错事,不知悔改也算了。
还勾结同伙打晕衙差逃跑,现在被我们抓住,是你们自己活该!
快些交代你们都把银子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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