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掌柜吐槽他的机会,他忍住口中的恶心,叫嚣着:“不行!今儿是老柳收徒的好日子。你们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想要拜师,他有多挑剔,好不容易相中一个孩子,今儿这日子对于他,对于我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
他说得句句在理,没能让田清儿挑出毛病。
她心里再次一堵。
昨晚那种压抑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尤老板!你——”掌柜说到后面,不想继续吐槽,只得闭上嘴。
“快,快给我拿件外套,清儿我知道你很挂心我的身子,可今儿我必须去!必须给老柳长脸,他需要我。”他说着话,刚下床,腹痛难忍。
“尤大哥你怎么样了!”田清儿冲过去负住他,他强忍着,紧咬着牙,“我不碍事的,我。”
“咕噜”他的肚子叫唤几声。
他没再忍着,飞奔到茅厕。
待解决好个人问题,见田清儿还在他屋里。
掌柜已拿来一套干净的黑色长衣。
“清儿,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是说约了黄鹤楼的黄老板去谈生意,今儿要晚些过去,这都快到约定好的时间,你怎么还不去。”田清儿听他提及,眉头一蹙。
尤钱这人还真是矛盾的结合体,表面上看去,粗枝大叶,却心细如尘。
这不是为了将拜师宴推掉,她才故意这么说的。
见他一本正经地问。她有些为难。
“清儿,我知道你很担心我,时间快到了,你还是快些出去,我要换衣服。”
他依旧捂住肚子,脸色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糟糕。
都说做戏做全套,贺年按照田清儿的吩咐,约了黄老板,正要回来复命,远远就瞧着他那犹豫不决的模样,心道一声糟糕,急忙赶过去。
还是晚了一步。
田清儿已吩咐夏河去告诉黄老板改时间。
“夏河,你等等。”贺年急忙叫住他,随即看向田清儿,“田姑娘,我有些事要单独和你说。”
言罢,他示意田清儿跟他到隔壁屋说话。
“贺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如今尤大哥这样,还执意要去参加柳大夫的宴会。我真想代替他去参加宴会,大不了席间我不吃不喝”
又来了!本姑娘怎么总在关键时刻不知轻重。
不是都给她分析过了,眼下还是避免跟柳大夫单独相处。
苏子熙的手下前几天送来一份关于他的资料,里头说的很清楚,他不仅医术高超,还擅长用毒。
田姑娘要是参加宴会,不吃不喝,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他手上还有几粒东吕问给的解毒丸,可要是田清儿真在宴会上出个什么状况,他就成千古罪人了。
“不行!我不同意!”贺年难得硬气一回,堵得田清儿半天不知怎么接话。
“”
夏河守在门外,听不到任何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平日里瞧着贺年脾气还挺好的,想不到如此暴躁。
他该不会对主子动手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她急忙上前两步,将耳朵贴在了门外。
贺年听到动静,急忙打开门,夏河一个重心不稳,碰地一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抓住机会田清儿拽着裙子,拼命朝外跑。
“尤大哥,不必去了,我帮你去赴宴。一会你去帮我跟黄老板赔声不是。”她快速交代完,抢走他手里的礼物,二话不说,就朝着门外跑去。
“快给我让开!”男女授受不清,贺年被她压的半天不能动弹,他不敢伸手去弄开她。
夏河乱不已,这还是她第一次跌在一个男人怀里。
她羞愤难当,想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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