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千年前就有契约,当初东吕问喝下他的血肉,契约再次重启,一旦他遇到什么危险,他都能感知到。
他吃人间的食物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现在肚子这么痛,只能说明,尤尤一定出事了。
“甘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睡啊,快醒醒,告诉我们到底阿问出什么事了?”红婶难以控制住心里的情绪,大嚎道。
只可惜甘草再也没醒来。
时候三人僵持不下,红婶执意要回去,田清儿认为带着甘草连夜赶去别地治病才是最为重要。
不是她不相信甘草,是这事本毫无根据。
在说东吕问灵力那么高强,连章华老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两人僵持不下,一比一平局。
贺年见两人都将视线落到他身上,本能地想要逃避。
红婶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抓住她的手,“贺年,你现在必须要选择,你到底要站哪一边?”
“对,贺年你倒是支持哪一边,不要再犹豫了,赶紧选。”
田清儿很清楚他一旦遇到大事,就习惯性要逃避,现在又是如此。急忙提醒道。
“呼——”开口前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又生出些迟疑的表情。
“你这小子。快些选。”红婶本就是急性子,再加上她昨晚一直梦到东吕问满身是血的模样,一早起来她便开始心神恍惚,总感觉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只恨自个不会飞,不然直接回林阳府就好了。
“姑姑,田姑娘,我能弃权吗?”贺年实在难以抉择,他不能让红婶冒险回去,又不能眼睁睁地见到甘草一直腹痛。
二选一太难了。
“不行!”红婶和田清儿几乎异口同声说。
贺年脸瞬间垮了,“那怎么办我选不出来,你们要是出事,我,我——”
真受不了他如此磨叽的样子,田清儿直接起身,跟店主要了纸笔,拆开后在上面写上“走”和“不走”四张纸条。
“抽吧!我先来。”田清儿主动抽了一张,剩下的红婶随便选了一张,他们同时打开,都是“走”。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离开,要是就这么走了,阿问真要出什么事,我觉得不会原谅自己。”红婶不信邪,打开剩余的纸片,上面写的是“不走”!
“红婶,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没做任何手脚,我们先去县里好吗?等着甘草身体好一些,要是贺年的兄弟们还没任何回应,我们再折返回去找东吕问他们可好?”
田清儿也很担心苏子熙,此刻却将这份担心化为动力。
她知道自己除了会烧几道饭菜外,其他什么都不行,现在是关键时期,她必须要支持苏子熙。
费了一番口舌,田清儿他们总算是说服红婶跟他们一块先去县里。
走了五天五夜,总算到了曾华县城。
总算这儿离着林阳县有段距离,没受到地动的影响。
来往有不少行人,还有不少商贩在叫骂,好不热闹。
贺年他们没急着去找住的地方,直接去到最大的医馆。
这些天,甘草不时会出现腹痛的症状,每次都会疼得死去活来。
他们几个担心他的病情,硬生生要将半月的路程压缩到了五天。
才进医馆,灰头土脸的模样倒跟流民没什么区别。
看着也不像是有钱人。
好在小童对他们极为客气,见刚才病怏怏的,急忙带着他们群到里屋。
“几位,这位小兄弟没脉像很奇怪,依照老夫多年的经验,他身体很健康,至于为什么会引起腹痛,这我也不太清楚?”
老大夫盯着一头花白的头发,由于诊断不出甘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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