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熙!!说,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半晌后,他总算将前因后果给她交代清楚。
“没了?就这些?”红婶询问。
苏子熙没全告诉她,隐瞒了皇上的秘旨。
为了表示自个没说谎,他还故意将眼珠子瞪得老大,以为这样看上去神情会自然些。
“苏子熙,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还敢有所隐瞒的话,我不介意去官府揭发你的真实身份,拆散你和田清儿!”
他好不容易才跟清儿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过上几天轻松日子。
皇上那边正在加紧收集证据,一旦扳倒摄政王,他就能恢复新身份,可以迎娶清儿过门了。
要是被红婶这么一搅和,非但打乱了皇上的部署,还会置大家于危险之中。
“想什么呢?我现在再问你一遍?到底阿问去做什么了?”
思量再三,权衡好利弊,苏子熙只能在心里默念几句对不起,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怎么?他居然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即便他是当朝国师,也不能如此干涉朝政!会折寿的!”红婶说着话,转身要走。打算趁着还有时间直接追过去。
糊涂!真是糊涂!
东吕一族从不干涉朝廷内政,只服佐在位君王,东吕一族的族谱里写明很明白,插手内政会折寿!
皇上明知道这一点,还下命令。
要是阿问真的连三十都活不到,她绝对会杀了狗皇帝。
“姑姑,你别太激动。东吕问就是算准了你肯定不同意他这么做。这次摄政王和孙建结盟一事事关国运,他又不得不出手,左右为难,才想了这么一个破办法。”
贺年他们几个赶来劝说。结果谁都没能劝服谁,不得已几人只能坐上马车重新回到梅州府,打算等明儿一早再去林阳府。
“红婶,你还在贺年和子熙的气呀?”田清儿端了一些吃的,进屋见她依旧坐在床上,一语不发,脸色阴郁很难看。
“清儿啊!我知道阿问大了,懂得区分是非,知道做什么事要承担什么样的结果,可我不想看着他跟霖沂一样”
俩人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红婶的心情明显有所好转。
清儿见时候不早,正打算出趟门,贺年急匆匆进屋。
“不好了,出事了。纪芙杀了冯老爷!现在已被衙差关押进大牢。”
怎么会?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走就出了这样的事?
冯老夫人都已答应,不再插手纪芙和虎子的事。
她为什么要杀了冯老爷?
等他们赶到衙门时,已有一大堆人围堵在衙门门前,“放开纪老板,你们这是诬陷,纪老板菩萨心肠,她断然不可能做杀人这样的事!”
“你们最好放人,不然我们今儿谁都不会走!”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迎合。
田清儿下马车一看。
群里有乞丐,也有不少平民老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估计都是之前受过纪芙恩惠的人。
“衙差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纪老板怎么会杀了冯老爷?”几位衙差见到是田清儿这尊大佛,低头哈腰将她引到了衙门后院。
茶大人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果然国师一行人还要再插上一脚。
不过这案子有许多目击人,大家都瞧见纪芙从店里冲出来,直接一刀捅在了冯老爷的心口处。
想要翻案,的确有些不太可能。
“茶大人,这办案讲究一个真凭实据。自然不会甘涉此案,只是您能否让我们见一下纪姐姐。”
一般杀人案件,关押的疑犯不得见任何人。
现在情况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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