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玩味地一笑,对付茶大人这种人,就得东吕问亲自收拾。
“田姑娘,求求你了,你要在国师大人面前替我们说几句话。
我们都是身不由己,都是大人下命令,让我们去捉拿你们的。我死不要紧,我家里人和兄弟们都是无辜的”
总捕头将最坏的打算在心里预估了一遍。
趁着这空挡,忙跟田清儿求情。
“总捕头你起来吧!虽然你们刚才有些过分,可我家阿问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他根本没责怪你们的意思,你就别多想了。”红婶作为养大他的人,知道他是个什么脾气。
再说东吕一族的族训里写的很清楚,不能滥杀无辜。
要以德服人。阿问脾气是大,可为人善良,心思细腻。
他方才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
也不知两人在屋里说了些什么,等茶大人再次出来的时,完全不见之前那般惊慌失措。衣服也已穿戴好。
他出屋给总捕头直接下达命令,让他现在就带人去把冯老夫人抓来。
等总捕头一走,茶大人立马对着东吕问他们点头哈腰,还亲自请他们到隔壁书房,又是亲自斟茶倒水,又叫下人准备茶点。
脸上一直挂着笑,看得田清儿他们都尴尬不已。他却不自知。
很快总捕头将冯老夫人带过来。
“茶大人,不知有何事,你要让民妇亲自来一趟?”冯老夫人不愧是经常跟官商打交道,见到梅州府的最高长官茶大人,也能很镇定的质问着他。
换作以前茶大人一定也会笑着恭维她几句。
可如今国师就在身边,再加上他答应了国师的要求。
立马正色,大吼一句,“大胆,国师大人在屋里,岂容你这般无理,还不快些给国师大人行礼!”
冯老夫人明显没察觉到东吕问的身份,她朝屋里一扫,拉下脸,“民妇有眼无珠,不知国师大人真容,还望大人明示。”
茶大人以为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脸色又一变。
立马转过身子,恭敬的冲着东吕问一拜,“国师大人,下官已将冯氏带来,恳请国师大人下命令!”
什么!眼前这个黑衣男子是当朝国师?
昨日在她家施行妖术的人,怎么可能是国师?
“不可能,他是妖人,不可能是当朝国师!”她嘴里低嚷一声。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大胆!冯氏你诬陷当朝国师大人是妖人在先,已犯下死罪。可国师大人宅心仁厚,既往不究,让我你请来,想要跟你解释清楚。你却又当着他的面,这般诋毁他的名誉!你还真是目无王法!”
茶大人彻底跟她划清界限。
梅州府的人都很敬重冯老夫人,她一个女人扛起整个冯家,还积累下如此身价。
不过现在看来,女人还真上不得台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她这般冲撞国师,可是要将他也给弄进大牢里!
“茶大人,你也别生气了。”东吕问起身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直接冯老夫人那愤恨不平的眼,“老夫人,从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现在必须要向我道歉!同时保证把虎子还给纪芙,不能再跟她争抢虎子!”
哼哼!当朝国师又如何?翎国是讲王法的地方。
她就不相信整个翎国没人敢管这事。
想让她道歉,除非她死。
还想让他把虎子还给纪芙那小贱人!简直是做梦!虎子必须死在她手上!
好个蛇蝎毒妇!给脸不要非要他出狠招是吧!
东吕问转身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不惊心的交代着,“茶大人,你也看到了,既然冯老夫人不肯跟本国师道歉,那一切按照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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