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儿厚着脸皮,又坐到他身边。
“哎呀!田清儿你到底要不要脸,你给我听好了!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就布下阵法,让你和苏子熙一辈子都不能在一块!”丢下狠话,他脚尖点地,轻轻一跃,跳上屋顶。
总算听不到扰人的声音。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
双手枕在后脑勺,他盯着眼前的太阳,心中泛出无限感触。
“看什么呢!”苏子熙那一双笑眼出现在眼前。脸上全是欠揍的表情。
“啊!苏子熙!你来做什么!”苏子熙见他起身,急忙躲开。
“屋顶又不是你家的,我想来还要你同意了。不过,东吕问,你一直针对甘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慵懒的声音在耳边流出。
东吕问腹诽:废话,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这么说了。
“本来我不想插手你们的家事,可还有二十多天就过年了,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这样红婶我们几个也能安心做生意,趁机赚些银子。”点到即止,苏子熙知道他跟东吕霖沂不同。
他是个急脾气,凡是都讲究原则,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在甘草昏迷的时候流泪。
读出他心中所想,东吕问大囧,该不会那天他哭,他全看到了。
“哦,我忘记你会读心术了。不过这样也好,我说这些都是对你好——”他起身整理下衣摆处,飞下屋檐。
天煞的!苏子熙和田清儿一定是串通好来给他做思想工作的。
这还没成一家人,就开始对付他了。
那成亲之后还得了。
他东吕问可是翎国五好青年,守法,爱国,懂礼义廉耻,自尊,自爱,最重要的是他从未用灵力害过人。
“喂喂,你快看,国师大人在我们家的屋顶上做什么?跳来跳去,是在作法么?”
“我瞅着不像,你看他的嘴巴一直在动,估计是做祈福仪式,我听说隔壁云里县最近不太平,经常有人病死,国师大人估计是收到什么风声,就朝着云里县的方向作法。”
“对!真的唉,国师大人真是心善,我听说他在作法的时候不能受到周围人的打扰,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就这样,两个小丫头放出话,说东吕问在给云里县祈福,叫大家都不要靠近后院。
东吕问得了大片刻清静,脑子里全是婶婶和人参精的事。
对!要是他继续再作妖,搞这么多事,只会让可恶的人参精靠着卖萌来占住婶婶的心,到时候即便他想挽回婶婶,也于事无补。
“东吕问,吃饭了。你快下来啊!”田清儿四处寻他一番,又问过看门的小厮,说他没出去,听着两个丫头说他在后面的屋顶上做法,便直接敢来了。
她目前的身高,点起脚尖只能看到一抹明亮的黑色,他侧着身子,好像是睡着了。
“田清儿,你小点声,我都给你吵醒了。”他坐起身子,伸开个懒腰,缓缓地张开朦胧的睡眼,他好久都没睡得如此爽了。
“快下来!我们今儿吃火锅,我给你煮了些鱼。”
听到晚饭可以吃鱼,他心中大喜,飞身下来,站到田清儿面前,“走吧!小爷要吃鱼,吃鱼!”
本来他还很高兴,可看到人参精跟着他坐一桌的时候,他收起脸上所有表情,“我要坐那边!”
能跟国师大人同桌吃饭,一众小厮们都快高兴死了。
他可是翎国神般的存在,全国上下有多少人巴望着能瞻仰他的真容。
“大家不必拘束,快吃吧!”东吕问望着乳白色的汤底,急忙喝了一口茶,太香了!他可要多吃一些,白雪他们应该也很喜欢今儿的鱼汤。
甘草端着碗筷,连吃到骨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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