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是他想错了,他和少主真的是亲兄弟,虽然没在一块生活过,可受伤后喜欢躲着人这一点还真的很像。
“贺年,这两天看紧一些,我有预感,摄政王还会动手!”他喊道。
贺年身子定在原地,抬高手摇晃两下,“放心吧!有我贺年在,一定不会让她出事的。”
很快到了苏子熙行刑的前一天。
苏解元亲自登门拜访,他答应过弟弟不插手他跟苏子熙之间的事,不过可没说不来找田清儿。
弟弟这一次去边疆服二十年劳役,除非发生奇迹,否则他这一辈子都可能回不来了。
他私底下为田清儿做了这么多事却不想让她知道。
正所谓爱到深处逼不得已而分开。
两人在屋里一说,就是一个时辰。
完后,苏解元见她泪满全脸。
“田姑娘,明儿中午,衙差要押送子熙去江洲府的天河镇去服劳役,那地方靠近沙漠,苦的时候连口水都喝不上,周围的老百姓也就在绿洲上种植一些蔬菜过活。我知道子熙想见你,你就去见他一面吧!”
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这几天他一直埋怨自己,要知道两人现在这样,他当初就不该打那种无聊的赌。
事情都因他有意撮合而起,就让他替他们画上个圆满的句号吧!
长夜慢慢,特别是无心入睡时,每一刻都是煎熬。
长久以来她一直怀疑苏子熙的真心。以为他为了攀附权贵,舍弃她。
看来东吕问骂的没错,她还真是蠢,像苏子熙那般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迎娶不喜欢的人。
当初她被无罪释放,没过多久苏子熙就说要娶公主。世间哪里有这么多巧合,一切都是他所为。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傻!苏子熙
第二天一早。
红婶听闻田清儿要去给苏子熙送行,反应强烈,“不行!清儿,婶婶也是过来人,知道那种分离的感觉,可分开是为了更好的团聚,你忘记了,前两次有多凶险,求求你了!不要去了!”
田清儿眼泪刷地一下滚落下来,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不已。
“红婶,我这辈子亏欠太多人的,死去的人补偿不了。苏子熙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想送送他,我——”她没在说下去,用手捂住嘴,也挡不住眼泪直落。
见不得这样的场面,红婶背过身子,“清儿,你别怪红婶心狠,这一切都是为你好。我想苏子熙也明白,你不能去送他。听我一句劝,你们缘分尽了,放手吧!别再彼此折磨了。”
说罢,她快步走出门,将门给锁上。
周围的空气跟着变得另人窒息,田清儿双眼完全失焦距,跌坐在原地,“对不起,对不起——”
眼见日头升高,到了中午。
苏子熙被几个衙差押送上囚车,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哥哥。
他笑得很平和,依旧挡不住满双眸中的心疼c不忍和绝望。
他答应过爹娘,会护弟弟一世周全,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让他娶个喜欢的人,过平平凡凡的日子。
可他都没做到,对不起爹娘,解元没能好好照顾弟弟。
“大哥,照顾好自己!二胡就拜托你了!”苏子熙平生做错过不少事,觉得最为对不起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清儿,另一个是二胡。
清儿被他伤害得体无完肤,夜夜垂泪。
二胡因为他,牺牲得更多
等到黄昏将过,苏解元叫下人送来一封信。
“清儿,苏子熙的信。”
“情”之一字,害人苦断愁肠。红婶自责不已,她做的都是什么事,坏人姻缘会遭报应的,她看了依旧没多少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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