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皇上以为东吕问是站在他这边的,毕竟他们之间有盟约。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东吕问竟敢背着他去天牢,还跟苏子熙有接触,这不是告诉众人,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上,臣有苦衷——”东吕问正要解释几句。
“皇上,国师目无法纪,肯请皇上责罚!”摄政王的声音很适时宜地出现,打断东吕问的话。
摄政王那日伤到大腿,好在刀口不太深,没伤极要害处。
御医说他只需要安心静养上十几日就成。
如今他被人搀扶进入大殿。
进屋后就开始针对东吕问。
“大理寺可是翎国戒备最为森严的地方之一,国师明知道不能不进,还要硬闯,这事要是传出去,到时候只怕影响很大,牵连身甚广,皇上绝对不能轻绕国师啊!”摄政王继续说着。
东吕问急忙迎合,“皇上,国师说得对,臣甘愿受罚!”
他一表态,让摄政王有些奇怪,不过目的达成,他也不好继续纠缠。
“那王叔你以为用什么责罚国师比较合适!”皇上继续问。
摄政王眼睛哧溜一转,马上拱下身子,“皇上,方才是臣言过了,国师身份尊贵,臣突然想起,过不久便是皇太后的寿辰,何不如让国师先去天恩寺祈福。”
好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想把他支开,然后找机会对付苏子熙。
简直是在做梦。
“皇上,臣知错了,可再过两日便是微臣婶婶的生辰,她虽是我婶婶,却是养大我的人。恳请皇上,王爷准许我替她过完生辰,再去天恩寺祈福。”东吕问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和,出现少有的谦卑和恭顺。
“皇叔,您意下如何?”皇上追问道。
竟现在有这么多人看着摄政王,装作一脸惶恐的模样,急忙跪下,“皇上,臣没有任何意义,一切请皇上定夺。”
东吕问回去后将此事告知给红婶,她听完后果不其然火冒三丈,“可恶!这个摄政王居然勾结这么多人,设下这么一个陷阱,让阿问你钻进去,还真当我们姓贺的好欺负了!”
说完后察觉表述有些不太对劲,急忙纠正过来。
“行了!婶婶,我们现在只有两天时间,你必须要按照我的部署,将事情全都安排好”难得见到阿问一脸机警的模样,红婶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婶婶你可都记得了!”
一晃两日过去了。
大清早东吕问离开前,亲自去见田清儿,还跟她再次交代,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离开国师府。
“嗯,国师大人,您老放心好了!小女子一定会谨记您的教诲,不会出去的。”田清儿嘴角勾着笑,手朝外闪了两下,示意他赶快走。
他却依旧站在原地,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只短笛,“这短笛上面有灵力,若是出现什么危险,吹响短笛后,我不管在任何地方都能听到。”
难得见到他如此不舍的表情,田清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手上接过短笛,“你放心好了,若我真的发生什么事,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吹响这支笛子!”
就这样,东吕问坐上去往皇宫的马车。
就在马车开始启动前一刻,他开始慌乱不已,总感觉会有事情要发生。
他再度宣开马车帘朝后望去,发觉已看不到国师府。
“国师大人,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小的去做?”
小肚子见他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急色,急忙询问他的意思。
东吕问很想叫他把马车转回去,观望了一下日头,察觉跟皇上约定好的时间马上就到。
要是到了时间还没到皇宫,到时候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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