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反应,东吕问很满意,随即大手一挥,白虎消失在众人面前,刚才守门那两个衙差依旧不敢动,一直跪着。
他们得罪的可是国师大人,冲撞国师可是死罪,刚才他们两加起来说的那些话,足够死上几百回了。
“贺年,你怎么样了?他们没为难你吧!”红婶一见到他,张口就问。
华大人暗自松了口气,按照条例,昨天就该对嫌犯用刑,可他忙着跟新纳的小妾温存,忘记这事了。
贺年明显抓住华大人脸上的表情,故意扶住身后的腰,“姑姑,你不问还好,你这一问我后腰处就好痛,你可不知道这些杀千刀的,他们拿脚踢我的后背。”
东吕问明显看出他在装,眉目间写满尴尬。
“对了,我爆出姑姑你的名号,说你是国师的婶婶,那些衙差还说他们家华大人公正严明,不害怕,还说国师也就是空有表——”
华大人一听,慌了。
急忙解释,“国师大人,下官绝对没说过这样的话,下官一定会严格彻查此事。找出是谁造谣的,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华大人!本下午开审,我希望你不负公正严明的美名,苟三到底是杀还是中毒而死,您最好当堂验证!”东吕问说完,晃悠悠出去,华大人急忙跟上去。
伺候不好这尊大佛,他多年拼搏的一切就要毁了。
等人一走,贺年终于有了单独跟红婶说话的机会。
“姑姑,人不是我杀的,是有人站在我身后,偷袭了苟三,我发现后想抓住凶手,他却点住我手臂处的麻穴,将凶器弄到我手上。”
红婶心情十分复杂,贺年功夫这么好,居然也被陷害了。
目测凶手的武功应该在他之上。
现在难办了!
要是下午开庭,仵作证明苟三不是被毒死的,那贺年根本摆脱不了嫌疑。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开审的时间。
华大人被东吕问一威胁,对着案子高度重视,还传召几个仵作来检验尸体。
“大人,小的已检验清楚,苟三没中毒,确实死于后背处的刀伤。”当第一个仵作这么说的时候,他没觉的有何不同,可连着十个仵作都说他没中毒,这该如何下台。
也是他最近日子过得太安逸,手下人都是些不成器的废物,连上任国师的贴身小厮都不认得,东吕问毕竟跟东吕霖沂是亲兄弟,若他不能处理好这事,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大人,门外有个小童送来衣一封信。”师爷这时候突然地上来一封信。
华大人正愁找不到办法帮贺年脱罪,便假装遇到什么大事,起身跟着师爷去到后院。
见他将信丢到一边,师爷急忙冲上去将信捡起来。
“大人,那小童可是国师府的人,这信是国师叫他送来的!”华大人一听,吓得不行,急忙接过信,看到上面的交代后,再次回到大堂,他开始让所有仵作开始检验他背后的伤口。
来听审的老百姓这下有些不明,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结果跟先前的差不多,这次所有仵作都说苟三背后腰处的伤口是在左边,接近第二根脊椎骨的地方。
“传嫌疑人”
贺年带上来后,大人叫衙差把苟三的尸体立起来。
几人虽有些奇怪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也很配合地将他的尸体扶起来。
“贺年,你当站到苟三身边!”
贺年有些奇怪,大人被东吕问吓唬后,怎么变成傻子了。
他为什么要站到苟三边上,人再可恶也成一堆枯骨,他犯不着跟个死人作对。
“哼!贺年,本官说什么你没听到吗?”他拔高声音又控制着音量,听起来极为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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