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血气上涌,贺年有些生气。
白费了那么多口水,田姑娘一句都没听进去。
虽然他很不想见那个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一炷香后,他们带着陷入昏迷的禾丰来到国师府。
“国师,不好了,出事了,田c田姑娘,来c来了!”他磕磕绊绊地,张口半天才表述清楚。
东吕问可是有好长日子没见过田清儿了。
他都快将这个人从脑海里给抹去。
她怎么又来了?
还是挑在大晚上的。
该不会她对他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徐,你去跟田清儿说,我身子不舒服,已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儿再来吧!”
老徐着急不已,他这人做事勤劳,能力也强,就是有个老毛病,一着急就开始结巴。
“不,少爷,他们有急急事,你一定要见见他们啊!”他再次加重语气道。
那孩子脸都开始发黑了啊。
再耽误时间,就会出大事了。
东吕问终于领会他的意思,一骨碌站起身。
刚要抬手准备整理一下衣服,就被老许给拖出去。
“哎呦,老徐,你拽我做什么!要田清儿多等一会儿会死嘛!你慢一点,你年纪也不小的,别磕到碰到,要是你生病了,本人好要为你耗费灵力治病”
田清儿他们几个在府外等半天。
简直是数数过时间。
一盏茶后他还没出现,田清儿刚想冲进去找人,他的声音飘了过来。
“贺年,你背禾丰,周宇抱着禾苗,跟我走!”
守门的小厮见他们要硬闯,“田姑娘,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小的混口饭吃不容易,你们不要进来啊!”
“田清儿,你胆子未免也也太大了!这是国师府,不是菜市口,你私自擅闯。信不信本国师直接报官。将你抓进大牢里关着!”
田清儿没理会他,见他还在一边喋喋不休,抓过他的手臂,将他拖到屋里,指着床上的禾丰。
“我天!田清儿,就算我之前骂过你,你带个小乞丐来我家里,睡我床上,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他捏住鼻子,连说话嘴巴都不敢张得太大,生怕个不下心吸入有害物质,会引起各种不良反应。
“东吕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救救这孩子。”认识田清儿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坚定的眼神。
小乞丐看着不过十岁上下,长成什么样看不清楚。
难不成他是田清儿失散多年的弟弟。
可不对啊!据他所知,田清儿爹娘只有她一个孩子。
“东吕问,你对我不满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错,错不该把你当成别人,我们两个的恩怨稍后再解决可好。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救这孩子吧!”田清儿苦苦哀求着。
一双小脏手抹上东吕问下摆出的衣服,印上个手掌印。
“小鬼!你胆子真大!敢对我做这样的事!你不想活了!”他手上有力,拎起苗苗就跟拎一只小鸡一样。
反倒是苗苗依旧不拍死,拿着黑色的手直接朝他手上挤。
东吕问只是想吓唬一下他,他向来不会欺负比他弱小的人。
更何况是个小乞丐,他非诚不喜欢这一双黑得不像人眼的双眸,走了感觉随时会被吸进去,弄得他心里很不安。
他将孩子朝着床上的禾丰身上一丢,形成一条好看的抛物线,好在贺年眼疾手快,扑地冲过去,在最后关头接住他,不然这么一丢,禾丰一个病患不得压吐血。
“你别太过分了!东吕问!”贺年望着这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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