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沂,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我。”
田清儿红着眼,倾注所有的气力,要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全都告知给他。
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靠过来,吓得东吕问连忙后退几步。
心中轰然升起的空洞感叫他全身都不舒服,他急忙冲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清儿,我知道你至今依然不能接受东吕霖沂离开的事。”苏子熙大清早敢到宫里,伺候清儿的几个宫女说,昨晚后半夜,清儿就跟魔怔般,在屋里大喊大叫。她们把太医局的医馆请来后,她就一直在说胡话,还说见到国师来找她。
弄到最后所有人都没睡,硬着头皮在院子里找了许久。
可院内很干净,没任何人来过,更没留下多少痕迹。
“不,苏子熙!昨晚上我真的见到他了,你为什么就不相我说的。”田清儿据理力争,她昨晚记得很清楚,东吕霖沂不仅回来看她,还跟她说话了。
“停!打住!清儿,我来之前去冰窖看过,东吕霖沂根本没醒来过,昨晚看守的侍卫也都没见任何人进出过,你——”
田清儿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为什么!连你也不相信我,他真的回来了!”
二胡守着院子,依稀能听到屋人在争论着什么。
田姑娘恐怕是难以接受国师突然离开,受到刺激后一直就不正常。
“二胡!是我,你家主子呢?”海公公奉命传召苏子熙去御书房,靠近院子,二胡就拔出刀。
“哦,对不住!海公公,是二胡没长眼,还望公公打了不计小人过。”他毕竟是皇上跟前最受宠的人,平日也帮他不少忙。
“不碍事的,你机警一些才对,快去通传一声,洒家不能待太久。先离开了。”
片刻后,苏子熙来到御书房。
皇上见他气色不好,估计田清儿又跟着他闹了。
“子熙,你来得正好,我收到一封信,你快看看。”他一本正经地拿起信。
苏子熙接过信,展开后才读到第一句,呆住了。
“皇上贵安,草民是东吕霖沂的双生弟弟,家兄病故后,草民知道皇上很是困扰,倘若皇上相信草民的能力,今儿午时三刻,永和楼天字第一号房见。”
双生儿?那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子熙,是不是看着很假,可我觉得像真的,你等会儿作为代表,帮朕探听一下虚实可好?”皇上提出要求。
保护皇上安全,为他分忧是他们为人臣子的职责,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有人假扮东吕霖沂的弟弟,还是真有其人。
到了定下的时辰,他先来到永和楼二楼包厢等着。
“想必这位就是驸马苏子熙,我哥哥的情敌。还真是生得俊。”要是这话从女子口里说出,苏子熙会很高兴。
可眼前这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嘴角勾荡起的讥讽让他心里颇为不快。
他声音跟东吕霖沂有八分相似,可细细一听,他的口气搀和着太多轻狂的滋味,有些刮耳朵。
“这位小兄弟,我都以真面目示人,大家何不坦诚相待,你解开帽子可好。”苏子熙提议道,他没空跟他闹太久。
他能确定他们之前并无交集,可现在对方知道的他身份,并且好不忌讳摊牌,就证明他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
“好!”东吕问揭开帽子,很满意地在对面人的脸上看到‘惊恐’二字。
这是易容术?
不,再完美的易容术也不可能没半点破绽。
再说这眉眼口鼻,当真是东吕霖沂。
“苏子熙,你现相信了吧!在下东吕问,是东吕霖沂的双生弟弟。我想要当国师,你回去后告诉皇上,只要他让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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