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儿一脸嫌弃地推开他,主动起身坐到另一边,他又后这脸皮贴上来。
“清儿啊!你要相信我,我娶了公主后没碰过她,我的整颗心都是你的。”他竖起手指发誓。
再次得了田清儿一笔白眼,难得搭理他,她起身去隔壁屋,见她想进屋,一下关上门。
“清儿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我一辈子非你不娶,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最特别的存在,我爱你”
贺年他们听着他说的情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传闻苏子熙不苟言笑,不擅交际,更不会说话。
看来都是假的。
贺年很担心,要是苏子熙再如此纠缠于田姑娘,会叫他有机可乘,他很想去摄政王那边做些文章,可苏子熙昨儿才救过他。
他们江湖中人,不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事。
“哎!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他叫喊半天,将肚子里想说的都说了。
屋里的田清儿嫌他吵得很,捂住脑袋。
在心里强调着:不能相信他,是他主动选的公主,背弃她的。
她不能再对他又任何妄想。
见他喊累了,贺年给他端来一杯茶,“苏二少,您还是回去吧!大过年的,你一直逼田姑娘也不是个办法啊!”
苏子熙没说话,他很是挫败,见时间差不多,只能先回去。
结果初四,初五连两天他都跟着田清儿。
就不惜引起其余人误会,跟到店里。
跟着那些个嚼舌根的人软说他们的关系。
“苏子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我们不可能了。”
“什么叫不可能!清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东吕霖沂了!”他问,神情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田清儿犹豫片刻,点头,“对,我是喜欢上东吕霖沂了!可那跟你有什么关系!苏子熙,当初我去找你,是你将我赶出去,还说跟我只是玩玩,怎么!之前说过的话,你全都忘记了!”
努力撇开那些不好的过往,她眼圈红了一片。
苏子熙很想解释,话到嘴边,他想起摄政王说过的话。
见不得心爱的女人流眼泪,他背过身子,半晌后终于说:“清儿,我错了,错得很离谱,祝福你跟东吕霖沂长长久久。喜帖就不要给我发了。”
他很冷静地说完,随即快步冲出去。
为了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他钻入一条巷子,消失了。
二胡武功不如他,跟了他好久,跟丢了。
他能感受到少爷伤心不已,也不知道刚才两人在屋里都说了什么。
田清儿发觉这不是她想听到的话。
她感觉一呼吸有些困难,久违的心痛叫她快要窒息。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可若是我们再纠缠不休,对谁都不公平!”
第二天,田清儿病倒了。
请来御医把脉,只说她忧思成疾,只需要静养几日即可。
阿秀他们才放心。
东吕霖沂在宫里,一直收不到外界的消息。
他无比思念清儿,只能一直压制住心里的情感。
“清儿,你好些没?”他满心欢喜地回来,听下人说她生病,直接进屋探望。
“好多了。霖沂,你别太担心了。”
稍后,贺年将要这几日发生的事全都告诉给他。
平静地叙述者,直到说到苏子熙对清儿纠缠几日,东吕霖沂脸都气红了,伸手一啪,实木桌子顷刻间碎成一地。完全不见往日的踪迹。
“少主,这一切都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少主责罚。至于苏二少,他虽对田姑娘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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