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东吕霖沂之前是你说花月不会出事的,可现在人就这样死了!”她怒吼着,将多日积攒下来的情绪爆发出来。
“为什么?明明五日前你就知道花月出事了,你却不为所动!”质问声响彻在耳边。
东吕霖沂愣住了。
花月于他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的生死跟他并无关系。
再说了,她只是个下人,是主子的财产。
他设下一个局,想要震慑一下摄政王,好有资本跟他谈条件。
有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清儿会如此悲伤c生气?
甚至于眼里满是失望!
他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也不指望清儿会理解自己。
“清儿!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他说完,主动离开了。
翎国的花楼里,多是死了没身份的苦主。
本来只是死了个下人,但因为国师大人报官。让这件案子瞬间成为整个皇城议论的焦点。
大伙纷纷都在猜测,一向不好女色的国师,为何会带着下属去逛花楼。
还替个没身份的婢女讨回公道?
苏子熙叫人去打听,得知死者是花月后。
悲从中来,想到清儿估计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他心里也跟着堵的慌。
“少爷,这是你让我去买的元宝蜡烛。你也不要太过于伤心,生死之事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二胡故意拔高声音,让外面的侍卫听到。随后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端着一个铜盆进屋。
说要给花月烧一些纸钱。
守门的侍卫皆露出些疑惑,可谁都没有进屋查看。
驸马和田清儿的事他们略有耳闻,一直不信,今儿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着田清儿的婢女都如此上心。
那对田清儿本人该有多好!
难怪王爷不放心,让他们几个人轮流守着驸马。
苏子熙拿起元宝,蜡烛点燃之后丢到铜盆里,“花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几个丫鬟本来在旁边看着,不想屋里腾起的白烟,将他们所有人熏得不行。
二胡急忙把窗户全都打开。
等着夜深人静,所有人晕沉沉睡了过去。
苏子熙换上夜行衣,叫二胡打掩护,他自则是快马去到衙门后院。
按照规矩,花月这样无辜横死之人。你们一般不会放在后堂,除非是身份特殊的。
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个案子是东吕霖沂报案的。
“你听说这姑娘死得很惨!一刀被人抹了脖子!你说他到底跟国师是何关系!”
胖一点的衙差吐槽着,灌入一大口烈酒,身上有了些暖意,拉紧了些衣服,依旧不敢朝后头看。
枉死之人怨气很重,还好今天不是头七,不然他说什么也不会接着守夜的工作。
旁边的瘦子瞅着他的动作“老哥,人又不是咱们杀的,你怕个啥呀?还是快些坐下陪兄弟再喝上一口酒!”
苏子熙见他们毫无戒备之心,取了些药丸,朝着看守尸体的两个衙差丢了过去。
不稍片刻,俩人互相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渐渐睡了过去。
哎!以后可得跟皇上提个建议。
看守尸体的衙差不能喝酒。
冬天喝上一杯烧酒是暖身子,可也坏事啊!
不过也多亏他们喝了酒,极大的提高药效。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发觉没人后,才走到花月尸体前。
果然是一刀毙命,快准狠!
凶器应该是五公分厚的大刀。
走的时候应该没多少痛苦。
忍着心里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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