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意思!
她真的要拒绝他。
“霖沂,跟你在一快的日子我很开心。可我不能欺骗你,我还是对苏子熙念念不忘,给我些时间好吗?我整理好后来找你的。”
东吕霖沂从未如此挫败过。
就算先前被朝中重臣说他无能,只会巫术,他也没这么伤心。
“霖沂,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田清儿承认她在面对感情的时候,是个弱者,很多时候她只想逃避,先前对苏子熙是这样,现在对东吕霖沂又是如此。
她不愿伤害任何人,她真想静静。
“好!田清儿!你给我听清楚,三个月!我只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来年开春,要是你还忘不了苏子熙,没关系,我帮你一快忘记他。”
强忍着心里的不快,说出这话。
田清儿感动不已,伸手抱住他,“霖沂谢谢你。”
第二天是个晴天,阳光明媚,东吕霖沂头顶上笼罩一大片乌云,红肿的双眼,充血的眼珠,眼角沾染着些泪痕,无不证明他哭过。
“清儿,记得给我写信啊!”他强调着。
田清儿重重点头,“会的!放心吧!你不是送了一对信鸽给我,我到了之后会给你写信的。”
忍住心里的不舍,东吕霖沂叫贺年他们行动,保护清儿安全离开皇城。
回到屋里,他右眼皮孟然跳了几下。
骤然间,他感觉不对劲,急忙掏出硬币,朝地上一丢,大凶之照。
不好!清儿有危险。
他翻身上马,朝城门追过去。
摄政王报复心那么强,之前不动清儿是为了控制住苏子熙,逼他娶公主为妻。
如今达成心愿,加上苏子熙对她念念不忘,
他肯定不下陷阱,要杀了清儿以绝后患。
想到清儿会死于非命,他会不由得的挥动马鞭。
“少主,你怎么来了!”贺年他们几个不动声色,一路上跟着田清儿她们的马车,忽然听到阵阵马蹄声。
贺年作为队伍里的指挥者,亲自去查探。
见来人是少主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东吕霖沂没时间解释,叫前面的人劫下马车。
他快步冲上去,掀开马车帘子,见到两张陌生的脸。
随即掏出一把软剑,对她们刺过去。
没过两招,就将她们给制服。
“说!田清儿人呢!”他用剑指着她们,可两人面上没半点忌惮之意,咬下舌头自尽了。
“属下知罪!恳请少主责罚!”贺年也不清楚对方倒底是如何偷梁换柱的,还是在他们几人的眼皮子底下。
田姑娘可是少主心尖上的人儿。
他这一顿责罚是免不了了。
“贺年!你现在拔下一根头发给我!”
东吕霖沂快速将头发捆在右手大拇指处,点燃火折子。
“使不得少主,您要烧就烧属下的手吧!”
东吕霖沂目光一沉,没废话,直接点燃发丝。
十指连心,被烈火灼烧大拇指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他快速施法,咬破另外一只手。
片刻后,他找出清儿所在的方向,叫大伙跟着。
天色渐渐变黑,恍惚间,田清儿睁开眼。
只觉得后颈处阵阵剧痛。
借着月光,她看到躺在不远处的花月,急忙扑过去,摇了她几下。
“主子,我们这是在哪儿?”她揉了几下眼睛,她记得刚出城门,见到一群乞丐挡在官道上讨要东西吃。
也是主子仁厚,叫她下马车给他们每人打赏十文钱,就在那个时候,她就被人给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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