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熙静静听着,直到他说完,“苏解元,你不是说我跟清儿是天生一对,八字颇为合适,可为什么自从我们认识那天起,她就遇到这么多不平事。”
苏解元可没撒谎,他们两人的八字他找了好几个高僧看过,都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贴合,他也不知为两人为何这般不顺。
今日顾大人公开提审田清儿,苏解元带着聘请的讼师来帮忙。
三两下就将一众作证的人全都问得哑口无言。
“顾大人,律法第十三章第三百六十条规定,不能单方面听取一方证人的意见。
刚才您传召的二十多个人,全是公主身边的人,他们跟公主有厉害关系,他们的证言只能作为参考意见!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此话一出,顾大人询问一下丰师爷的意思,只能押后再审。
退堂后直接去找安晓君。
“安大人,现在可如何是好,这案子诸多疑点都不能判令田清儿的罪过!要是再审下去,到时候田清儿无罪,我头上这一定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他说着都快哭出声来。
他虽是一县之长,也不敢得罪天宁公主,也是安晓君可恶,以他跟田清儿是朋友的关系,将案件推给他审理。
弄得他这些天夜夜失眠,到底这得什么时候才到头呀!
“哎,顾大人,小弟知道你难做,可律法上写明了,公开审理案件时,主要疑犯是亲属朋友的,朝廷命官应当回避,由相邻县衙的长官进行审理。”他将律法条文背诵一遍。
顾大人快哭出来了,吏部那一帮子人,整里闲着没事就审查律法,这一条是三年前加的。
“那个,顾大人,小弟记得,律法里还有一条,若是主审官办案途中身染重病,可报备刑部,由他们禀报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他知道顾大人都听进去,急忙打了几下自己的嘴巴。
“顾大人,你看小弟这张嘴,你年前身子才康复,我是胡乱是说的”
第二天,跟安晓君猜的差不多,顾大人回去后就开始发烧,卧病在床起不来了。
他忍住发虚的身子,在六个下人的搀扶下,去给公主请罪,还吐了一大口血。
被公主的人给“请”了出去。
田清儿这案子就这么上报给刑部,由于是加急文件。
十天后就到了皇上手上。
同时安晓君叫人送来的密报也到了。
他摊开一看,传召摄政王,故意询问起这事。
虽不在现场,可摄政王很了解他的女儿,心里愤恨她一直不安分,面上替着田清儿说了几句话。
“微臣虽跟田清儿没接触过,可当日大旱她一介女流,捐出这么多米面水,就能看出她品德高洁,至于天宁,被微臣宠坏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请皇上定夺!”
皇上就是在等他说着话,“自然如此,那就让国师来审案吧!反正他最近在田林县休假!”
东吕霖沂收到旨意,眼里闪过一道光。
让他来审,那更好。
他正愁找不到好几会跟田清儿培养感情。
在审理案件时,朝廷命官是不能戴面具的,可东吕霖沂是当朝国师,没人敢说什么。
按照程序,他接手案件前,跟顾大人和安晓君询问了下经过。
然后选定时间,审理此案。
他上堂,将田清儿家的下人,叫到公堂之上。
毫无例外,全都说田清儿的好话。
还说起公主经常找事。
接着几位大夫作为重要证人上堂。
东吕霖沂问了几句,他们就慌乱了。
“你们一个人说公主中了砒霜,另一个说公主吃的是老鼠药,你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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