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她跑着冲出田清儿家,不知不觉来到弯水河边。
等着哭累了,她想洗一把脸再回去。
不想这时候被人从身后抱住,她拼命抗拒着,
等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衣不蔽体
跟着衙差进来的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大叔,田清儿看着有些眼生,根本不是三口村的人。
“大人,草民张富贵,是下口村人。十日前也就是农历五月二十五日,我去三口村走亲戚,跟着喝了许多酒,可碍于家里还有许多事情处理,便独自一人回去”
稍后他就把事情全交代清楚了。
说他做出那种荒唐事后,酒醒了大半。
察觉到女方可能会去报官,然后跟他要批一大笔银子,甚至还要坐牢,于是就跑了。
“胡说!苏子熙,你是从哪儿找来的人来诋毁我闺女的清誉?你还真是心狠呀!”
沈大娘控制不住情绪,站起身就朝苏子熙身上扑。
好在旁边的几个衙差反应快,将她按住。
安晓君拍了一下惊堂木,“公堂之上,岂容你们这般胡闹!沈氏,本官念你是初犯,这次就饶过你!若是你还敢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就等着吃板子吧!”
狠话一出,公堂上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他这才将视线落到张富贵身上,“张富贵,你说这事是你做的,可有证据?还有为什么今儿才来自首?”
“大人,小人家中有妻室,做出这样的事情,于心不安,连着几夜睡不着。
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来报官,也好还了苏少爷的清白!
至于如何证明!大人若是小明没记错,沈姑娘左边的胸部上有一颗朱红色的痣。”
说到后面,他自觉有愧,急忙低下头。
沈大娘一听,吓到了,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嘴巴上一直念叨着,“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他们串通好了,在说谎。肯定是苏子熙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的。”
安晓君知道这样的事情,换作谁都难以接受。
可他还是循例要问完所有的细节。
张富贵毫不隐瞒,酒醉三分醒。
他那日也是壮着胆子,见到沈圆长得美,身材好,才起了心思。
他的诉说中,沈圆似乎回忆起当天的经过。
忽然捂住耳朵,“我不听!为什么你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我要杀了你——”
此话一出,听审的老百姓已心里一片明了。
稍后苏子熙无罪释放,张富贵被收押大牢。
沈家母女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离开了。
田清儿完全忘记了那婚书的事,见苏子熙被释放,激动得快哭了。
稍后局势出现大逆转,好多听审的老百姓替着苏子熙鸣不平。
全都在说沈家母女太不是人。
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
拿这种事诬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田林县就这么大的地方,如今这个案子传开了。
沈圆受不了压力,又抹了好几次手腕。
可命大都被救回来。
沈大娘更是日日哭泣,她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要闹到官府去。
现在这件事情恐怕都传到隔壁几个县了,她闺女今年才十五,这要是真嫁不出去,该怎么办呀!
他们只能找媒人说亲。
最后给他寻了一户,连过六十,想续弦的有钱老头子做丈夫。
沈家的案子才结束没几天,就要嫁女。
这事成了三口村最大的笑话,可毕竟都是同村人,喜帖都派到手上,不去的话有些失礼。
后家家户户都派人来观礼,绝口不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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