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肚子好痛,我去上个茅厕去!”他说完就朝东边走。
察觉阿左想跟上,他马上转过头,“你们不用跟了,我马上就回来。”
刚拐过弯,就被苏子熙一把勾住脖子,“好啊!小宫,还当真是长本事了,是不是也要我跪着求你,你才肯把那条鱼给捐出来!”
“呵呵,更正一下,那不是鱼,是我的儿子金子!”宫临泽明显有些害怕苏子熙,小声强调着。
苏子熙重重怕了一下他的肩膀,“够了!宫临泽,你平日胆小怕事,好吃偷懒也就算了,可现在你竟然心不清了,儿子!你是人!它是鱼!
东吕霖沂那么高傲的人,都为了翎国百姓不辞辛苦来三口村求雨。
你明明有机会帮着整个翎国的老百姓,你非要如此执拗。
就这么定了,你捐出鱼金子,郑旭的那幅画就送给你了,我私人再从些奇花异鸟给你!”
这些条件要是换做平日,他肯定会答应。
可他还是舍不得送金子去死。
“再加五百条锦鲤!”苏子熙摸准他的命门,开口说道。
宫临泽一听,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
大伙也没想到,他去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后就想通了。
“你们带金子走吧!”他眼里浸满热泪,随时会掉下来。
感觉有些呼吸不来,他心里无比抽搐,甚至有些想反悔。
“快点拿走,不要让我看到,不然我会后悔的!”他扭过头,跑进自己屋里,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小草见他这样,急忙进屋安慰,叫下人送田清儿他们回去。
马车上,田清儿看着水桶里游不起来的锦鲤,心情有些低落。
“田姑娘,世间万物都有定数,你也不必太难过。”安晓君安慰她几句。
田清儿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想必金子真的是宫少爷心头爱,他一个大男人哭成那样。
还真是太可怜了。
他们一块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快到深夜了。
可田清儿家里还灯火通明,大家都在准备明儿要用的东西。
林大娘见他们总算是拿着鱼回来,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林大娘,你手和脸怎么了?”田清儿眼神不错,借着不太明显的火光,一眼便发现她脸和手上全是一条条血痕。
特别是手上这几条,印记那么深,她看着都觉得疼。
“不碍事的,我这不是跌了一跤,被石头给弄到了。”见清儿还想问什么,她急忙转移话题。
三更天一过,家里人全起来了。
按照昨儿林大叔给他们分配的工作。
忙活到了天明,总算是将要祭祀需要的东西给准备好了。
东吕霖沂第一次来田清儿家,跟他想的不一样,这屋子布局合理,院子里种植的东西很少,看样子是故意将地空出来晾晒东西的。
不过他很喜欢这厨房,够大够敞亮,前后两侧各开一道门,一入一出,忙起来的时候也不会乱。
“对,你们几个多打一些水,等会儿大人要用。”
见还有些时间,他乱晃荡到后院,见一颗快要枯死的大树下是一口水井,有些好奇。
走过去拿起水瓢喝了一口水。
还当真是甘甜无比,听说这井之前是干枯的,在田清儿捐出一千石粮食后,水井里突然有水了,还当真是神奇啊!
几个打水的伙计见国师的人,戴着面具,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们,心里都跟着变得紧张起来。
莫不是他们打水的姿势不对?
还是说他们做错了什么?
就在他们几个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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