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父亲识破了,善良的重阳父亲念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并没有严抓这件事情,只是将那些人赶了出去。
事情过去后重阳父亲带着重阳一家和几个下人去四川查看生意,
他的那些亲戚用钱买通了边境的胡兵杀害了重阳一行,只有重阳在机缘巧合下被自己救下。
而那些所谓的亲戚早在半个月前就强行以主人的身份住进王家。
米卢拿起旁边的的剑,拔了出来。
虽然用溪水洗过,但是隐隐之中,还是看得到一丝血光,那是洗不掉的部分,已经渗入剑体的部分。
重阳从来没有给自己提过那些亲戚,或许他知道那些长辈是什么东西,又或许是别的原因。
但不管是什么,米卢都不想让他在这么小的时候就接触人心黑暗的一面。
所以,你们都去死吧,重阳的仇我会让他记在金人或蒙古人身上。
王家大院的厅堂上,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捂着嘴偷笑。
“你看我们现在这生活岂是原来能比的。”
“就是,之前都怪我那该死的哥哥,要是他肯给我们个商铺,我们早就过上这种日子了。”
另一个人附和道。
“他这种下场根本就是他自找的。”坐在主宾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他脸上充斥着不屑。
这些人自然就是那些所谓的亲戚,现在他们正洋洋得意的炫耀自己谋害恩人换来的成果。
“听说那个小兔崽子现在下落不明。”
此处一共四人,两男两女,说话的是另一个男人。
“三弟不用担心,那个小兔崽子只有五岁,就算那些胡匪疏忽了,在那里偏远的山区,他又怎么走得出来。”主宾上的人说道。
那人一愣,想了一下,随后说道:“看来是我多虑了,他确实死定了。”
这时厅堂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此人静静地现在那里,拿着剑,冷酷的看着几人。
“我真的好奇你们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此人正是米卢。
“你是什么人?”主宾上的人一拍桌子站起来质问。
“你可要看清楚了,这里可是王家厅堂。”
“不,这里曾经是王家厅堂。”米卢拔出剑。
“现在是鼠窝,我就是来除害的。”
四人勃然大怒。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羞辱我。”之前第一个开口说话的女人说道。
“来人,把他给我乱棍打死。”另一个男人说道。
那人话音刚落,四面八方就冒出来了十几个家丁,将米卢团团围住。
四人冷笑的看着米卢。
“都住手。”这时凶伯伯出现了。
“你们在干什么,这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谋害了老爷,此人是少主请来的复仇的,老爷平时带你们不薄啊,现在你们不帮老爷报仇,还要帮这四个恶人吗?”
家丁们露出犹豫的表情。
凶伯伯对其中一个家丁说道:“大壮,你还记得吗,当年额。”
一把刀刺穿了凶伯伯的胸膛。
凶伯伯来不及回头便倒下了,四人看着凶伯伯得意的大笑。
“老东西,要是你不惹麻烦我们还打算让你在这里养老呢,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
凶伯伯死了,刚刚事发突然,出手的人就在凶伯伯身后,米卢来不及救援凶伯伯就死了。
米卢的眼神更冷了。
“小子,接下来就是你了,你会后悔来这里挑衅我们的威严。”
“不对,你没有机会后悔了,因为你会死在这里。”
米卢眼睛中出现了几道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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