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敬良不解道:“这是为何呀?”
苏小蓉也不便直说,只道:“您就别问了,反正我就是讨厌这个人,你必须让他马上离开!”
苏敬良道:“不行,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兵慌马乱,流亡草寇甚多,说不定随时都有危险,潘弘既然愿意留下来保护,那是最好不过,我知道,他这个人毛病很多,他对你的那点心思,我也清楚,可是这时候我们也正需要他这样的人,只要你离他远点,又冲着我的面子,他也不敢胡来。”
苏敬良很清楚潘弘的为人,说心里话,他也并不想与这样的人打交道,可是对于家人的安全他还是选择了接受,再说,好歹潘弘也是妻子的侄儿,虽然不是至亲,多少还是有点亲戚关系,总不会害了自己。
站在窗外的秦风听到此话,不由为苏敬良暗暗担心起来,知道他一旦把家人的安全寄托在此人身上,事情多半要遭。
他也无心再听下去了,转身翻墙出了苏府。
一连两天,水云见秦风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知他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刚开始也不便去问,后来实在忍不住才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看自己能不能帮到他或者能与他一起分担。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秦风了解了水云是个什么样了人,想想事情跟她讲讲也无妨,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于是便将苏敬良父女的事一五一实地跟她说了,并表达自己对此事的苦脑,接下来该怎么去做,如何才能让苏敬良离开上海。
听完叙述之后,水云也觉得事情比较麻烦,不禁蹙眉说道:“这苏老板是上海出了名的大好人大企业家,值得去帮助他,但是这件事也的确不好办,现在他们对你误会太深,你再怎么做也会得不到他们的信任,但我觉得事情不应该一味的往这方面去做,可以换一种方式。”
秦风眼睛一亮,以为她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忙道:“快说,你有什么好法子?”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我就说说,你看对不对。”
“行,说来听听。”
“我觉得要想让苏老板相信你的话,必须得先解决你和她女儿之间的误会。”
秦风明白她的意思,自己也早想过这一点,说道:“这个我知道,可那个冒充我的人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上海,我人生地不熟的,跟本无法查找。”
水云接口道:“上海这么大,要想直接去找到那个冒充你的人,困难会很大,所以我认为,首先你要了解这个人为什么要冒充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那个指使他的人是不是跟你有仇,又到底是男是女,或者哎呀,太乱了,我也想不出来了”说到后来,水云不由急得直跺脚。
可她的这翻话似乎提醒了秦风,心念一动,忙道:“等等,你说得没错,那个冒充我的人一定是受人指使。”
水云心中一喜,又道:“那个在幕后指使的人为什么要害你,只要顺着这条思路去找,相信才能把事情解决,可是秦大哥,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刚来上海不久,也不应该有什么仇家呀!”
秦风道:“你不用说了,我现在明白那个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了!”
原来,他这时候想到了潘弘,自从来到上海之后,唯有与潘弘产之间生过矛盾,只不过在自己认为那都是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潘弘也应该不会为了这事而处心积虑来对负自己,虽然对他有过怀疑,但不相信潘弘因为一己私欲还要了他的铁杆兄弟孙福财的性命。
此时听水云这么一提,使他猛然醒悟,此事除了潘弘之外,确实再无其可疑人选,还有一点,他几乎差点忘了,历史书中潘弘可是一个铁杆汉奸,所以他又觉得这事决没那么简单,自己被他算计,除此之外或许还有更大的阴谋。
想到这一节,秦风不由有点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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