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上屋,幕府却已是十分热闹。
幕霄为江湖中人,应是对此离别等闲视之才是,然而对于儿女悉数出行还是免不了担忧,他早早的立于院中,替几个孩子准备好了马车。
“小笛,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幕熠走出房门时正好看见拎着大包小包的小笛,不由问道。
小笛微微笑道:“这是帮幕歌妹妹准备的,她如今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我已经跟她说好啦。”
“哦。”幕熠颌首道。
“难不成之前都是诀弟照顾她的?”幕熠嘀咕道。
“熠哥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把东西给我吧,我放到马车上去。”幕熠道。
小笛道:“不用啦,不过是些衣物而已,不重。熠哥哥你先去找幕歌妹妹吧,我去放就好了。”
“也好,那我先去了。”幕熠说罢便往幕歌的房间走去。
小笛拎着包袱走向幕府大门,看到幕霄,有礼道:“师伯好。”
幕霄微笑着上前接过小笛的包袱,将其放入马车内。
“多谢师伯。”
“小笛啊,我之前问熠儿你们是怎么相识的,结果被歌儿糊弄过去了。我想你们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也就不多问。不过,若是熠儿欺负你,你就告诉师伯,师伯替你作主。”幕霄放好包袱之后负手而立,仍是那般风度翩翩。
小笛心中一暖,道:“我知道了,熠哥哥不会欺负我的。”
幕霄笑道:“那你认为熠儿如何?”
小笛面色微红,“他很好。”
“那”
“什么很好?是我的宝贝徒儿吗?”幕羽松从屋檐上跃下,喜道。
“松叔,你别瞎说!”小笛瞪了他一眼,离他远了些。
“霄哥,你看这丫头!”
小笛不由一笑,来幕府不过半月,松叔竟也会依赖他人了,看来她的选择是对的。从小婆婆就跟她说,女孩子要坚强,要像阁主和她娘一样。看淡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她会努力做到的!
“羽松啊,这路上你可要好好听小笛丫头的话哦,霄哥在幕府等你们回来!”幕霄温和一笑。
幕羽松哼哼道:“这丫头会吹曲儿,臭小子又那么厉害,我哪里敢不听话!”
“哈哈哈。”幕霄会心笑道:“羽松,其实有时候,感觉你跟从前也有几分相似的。”
幕羽松瞪大眼睛,这不是拐弯抹角骂他从前傻吗?
他正要开口辩驳,又听幕霄道:“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白水鉴心,纯一不杂。”
幕霄目视前方,眸中光耀万丈。
幕羽松挠了挠头,虽是不懂这些词义,大概也都知道是些好词,当即亦是笑得有些淳厚。
幕熠等人出来就见到如此场面,心中甚是动容。
“爹。”幕熠开口道。
“熠儿,好好照顾小笛。”幕霄道。
幕熠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看了小笛一眼,“我会的!”
幕霄又道:“诀儿,数次相见,既相逢,却匆匆。望来日你我师侄二人,乘舟取醉,论遍江湖。今日别过,一路小心!”
幕诀笑道:“他日玘书楼见。”
幕霄眸中含笑,“好!”
几人乘着车马而去,幕霄在原地站了许久。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
“诀弟,听说迷宗弟子隐于闹市,也不知何人是也?”幕熠好奇道。
幕诀答道:“我也不知道”,说罢顿了顿,又道:“我与师兄师弟们是分开习武的,除了师父和昆叔,我只见过应阙师兄。”
幕熠笑道:“应阙兄弟啊,我也见过。当年就是他以你的诗找我挑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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