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出击?”幕诀颇有意味的重复道。 幕歌想了想,开口:“倘若他们真与玘书楼有瓜葛,那必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若是因为哥哥过于优秀曾经占据了他们大部分的注意力,那在此次的‘斗文大会’上我也露过面了,‘一曲流音’也该令他们对我有点兴趣才是,况且,我之前很注意这些,他们一时半会对我也不甚清楚,不定,玘书楼的‘公子’又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江湖中人呢?” “熠兄生性孤傲,文章中不乏是鄙夷c痛斥甚至声讨江湖中人恶行的文字,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只是私仇?”幕诀开口道。 幕歌来回走了几圈,又拉开椅子坐下,“在一切皆是猜测的情况下,我不排除任何可能,但若只是私仇,那只能明对方不仅极有耐心,更是机敏果断。” 幕诀亦是略作思虑,“无论如何,既有如此本事,定是非同一般。”完又独自叹道:“在这片江湖中,能人异士究竟有多少?” 幕歌闻此不禁笑道:“诀哥哥,这江湖中能人再多,能做得如此隐蔽的也是屈指可数了,要不然,你当我真是闲来无事?” “既然如此,歌儿想如何?”幕诀道。 “想了想,我们并无后顾之忧。只需要放出风声,玘书楼的‘公子’自斗文大会以后,对各类‘江湖奇兵’颇为好奇,不日后将与好友共赴沧浪山庄,欣赏那最为重大的武林盛事”幕歌叙述了一番,又问道:“诀哥哥认为如何?” 幕诀双手抱臂,道:“我没意见。” 幕歌眸光一转,“恩那就拜托诀哥哥一路上多多费心,保护我这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了。” “那是自然,不必客气。”幕诀道。 “若是对方没有反应呢?”幕诀又问她。 “若是到了沧浪山庄还是没有动静,那就不必再装了,就让他们看一看我玘书楼的武力如何。”幕歌一脸轻松道。 幕诀勾起嘴角,“好。” 幕歌看着手中书信,思虑片刻,拿过新纸,提笔写道:“多谢潘姐姐牵挂,哥哥一切安好。——玘书楼幕歌” 她犹疑之下,仍是没有多加一笔。 幕诀无意间瞥至落款处,眸光顿了顿,若有所思。 幕歌放下笔,将其折起,“阿来,将这个交给潘姐的侍女。” “是。” 递交书信之间不难嗅到一丝桂花的幽芳,幕歌不禁叹了口气。 白露秋分寒露霜,停弦顾影思幕郎。庭院桂花幽芳尽,冷雨泪弹闭琐窗。 是借谁情,又达何意? 那人退去之后,仅是须臾,又有人来。 “姐,经查实那位锦服公子是文家的公子文少瑜,与潘家少爷是至交,爱慕潘家姐。与咱们公子不合,许久了。” “还有这回事?”幕歌显露出几分惊讶。 “不止是文公子,还有多家的公子少爷也因为各种情况妒嫉咱们家公子呢。”那人又道。 幕歌忍不住笑道:“看来我还需多多关注一下周边的公子姐们,没准哪日就跟咱们家扯上关系了。” “熠兄风流才子,也正常。”幕诀道。 “是啊姐,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有很多人仰慕是很正常的嘛不过,经过‘斗文大会’之后,这位神秘的侠士也有了很多仰慕者呢。”那人看向幕诀,目色中尽显崇拜。 幕诀一脸淡定。 幕歌轻咳两声,“你们一到晚就在研究这些?” 那人直喊冤枉,明明就是姐派他去打听的。 “好啦好啦,快退下吧,记得多留意文家公子与潘家少爷。”幕歌挥了挥手。 那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退下。 二人商议完后,幕歌又带幕诀在玘书楼中转了一圈。 传闻玘书楼乃是文人的“圣地”,无论是相与酬和,求其友声,又或是赋诗独酌,它总能予你一方地。 楼中真味如何?进楼自会相知。 难怪,江湖中都:沉迷美酒寻薛南家,醉心诗文至玘书楼。 玘书楼楼内的作品皆是现作,泼墨生香,妙笔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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