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江筠曾经情绪崩溃,陈援武只能克制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征求江筠的同意。
江筠不知想到了什么,把脑袋靠在陈援武的颈侧就开始笑,笑得直抖。
陈援武不明所以,上次是哭的停不下来,这次是笑的停不下来,这是要闹哪样?
江筠笑够了,仰头亲了陈援武的喉结一下:“呐,只能亲这个位置以上,超过脖子以下算违规!你可千万不要打擦边球啊!”
她知道自己在陈援武面前,绝对可以得到尊重与呵护,才大胆的提了这个要求。
“遵命,曹将军!”陈援武啼笑皆非,只能接受。
江筠没听懂:“什么曹将军?”
如果是卧槽的槽,就咬他!
陈援武轻咬她的耳垂:“你一定是曹孟德的后人,就会让我望梅止渴!”
江筠把头歪到一边:“望梅止渴只是望,你都已经把我捏在手心里了好不好?”
陈援武叹气,到底是谁拿捏谁呀:“把你捧在手心里,看得吃不得!”
为了安抚江筠,就这么一条临时想出来的可守可不守的规定,陈援武毫无异议的接受了。
接受的理由没有别的,是陈援武觉得江筠还没有打心里爱上自己,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是不对等的。
他必须抓住两人“当室友”的机会,好好培养感情,让江筠可以全身心的接受自己。
就这样,江筠还是每天在冰天雪地里来回奔波。
每天早上陈援武起来做早饭,再给她做好午饭装在饭盒里,晚上无论她什么时候到家,陈援武都会等她一起吃晚饭,晚饭后两个人会各自百~万\小!说学习,或者共同讨论他们感兴趣的小说或者电影,生活过得相当愉快。
三九这天,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风雪,陈援武提出要送江筠去上班,江筠很干脆的拒绝了:“我还是先打个电话跟领导说一声,万一路上有什么情况迟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跟谁请假去?”
结果,打开家门一看,门前的雪已经堆到了膝盖那么深,狂风还在刮着,院子里有两个人拿着铁锹在铲路上的积雪。
陈援武走过去打招呼:“聂干事,忙呢?”
聂干事笑着大声道:“小江老师,这还要去上班吗?我们孩子学校都停课了,院子外面的雪更厚,我看汽车连的汽车都开不过去了,骑单车都骑不动。”
陈援武也笑着大声回答:“去打个电话给小江请假,就她这小身板,顶着风,不但不能往前进,还得往后退,估计天黑都走不出这个院子。”
江筠从头到脚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两个眼睛出来,躲在围巾后面使劲的笑,要不是陈援武拽着她,她真是寸步难行。
往办公楼那边走,有一个班的战士冒着大雪在清扫路上的积雪,前面刚扫干净,身后又落了厚厚的一层。
陈援武带着江筠往自己的办公室走,意外地看到刘永智出现在走廊上,急忙上前敬礼:“刘参谋长!我带小江过来打个电话,风雪太大,先跟他们领导请个假,怕路上万一有什么情况。”
刘永智微微点头:“你们打完电话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虽然只跟江筠见过几面,刘永智印象十分深刻,一直想跟江筠聊聊天,没想到大雪封路了才找到机会。
参座都亲自开口了,陈援武当然不能拒绝:“是!”
进了办公室,陈援武替江筠拨通了电话,听江筠直接跟领导请了三天假,还得到了批准。
“小筠,你不是说怕迟到只请半天假吗?等会咱们去跟参座谈几句话就出来,外面的雪也扫的差不多了,我跟参座请个假,我送你去上班!”
江筠歪着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听参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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