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所有不符合时宜的举动,都被视为标新立异,很容易就成为被关注的目标。
工作劳动强度大和大运动量的锻炼,带来的感受,产生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秦骁默然,提着公文包走出去,站在门口看着江筠锁门,这是他们家多年的习惯,送客出门必定要等客人走到不见身影了才回转。
……
江筠慢悠悠的走着,就是为了一遍又一遍的回想陈援武在电话里跟她说的那些话。
十多分钟的路,她硬是走了将近半个小时。
路上有小女孩在玩跳格子踢沙包,她时不时要绕开,小男孩多数是追追打打的,有一个还追着跑过来撞到了她,差点把她手里的饭盒给撞到地上,她喊了一声“小心点”,结果那个男孩子嘴里还嚷嚷着嫌她挡路了,拿着手里的小棍儿,冲着她龇牙咧嘴的一通叫唤。
江筠无奈的笑笑,走哪儿都有这种欠揍的熊孩子。
那个小男孩还不依不饶的,觉得江筠的笑是在取笑他,带着一帮小男孩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嘴里还念着她听不太懂的儿歌。
江筠大致是知道这种俚语儿歌的,就是逗乐的打油诗,讲究尾音押韵。
陵城是古代科考大城,文化底蕴深厚,不止是王谢的堂前燕飞入了寻常百姓家,诗词的韵律也浸润到街头巷尾。
回到宿舍,刚好严立新在跟粟康聊天。
看见江筠开门进来,严立新开玩笑道:“小江,怎么,吃不了还兜着回来了?”
职位的变(降)动(级),工作任务的变(服)化(从),让严立新讲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尖酸。
吃不了兜着走,本来就是一句贬义词。
让严立新这么一改,就有江筠被秦骁批评了受不了的意思在内,怎么听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何苦这么歪曲事实呢?
江筠停步,转向严立新:“严组长,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难道还分彼此吗?”
严立新沉下脸:“小江,你见我吃谁的了?”
江筠把饭盒打开给严立新和粟康看:“就是食堂打回来的工作餐,跟你们是一样的!我加班又没有加班费,还得吃冷饭,严组长是觉得我不该吃吗?”
闹不团结,可不是她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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