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援武的目的很明确,回去的话他还要去住单身宿舍,还不如留在江家呢。
江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陈援武三句两句就给哄的只穿着贴身衣物躺在了被窝里。
等陈援武拉灭电灯在她身边躺下的时候,忍不住问:“你也不关门,你就不怕我爸听到什么动静吗?”
陈援武搂着江筠就是一通闷笑,笑了好一会儿才在江筠耳边说:“你爸特意给我创造机会,我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欺负你呢?”
在黑暗中,江筠咬了陈援武下巴一口:“那我欺负你!”
陈援武忍着痛,搂紧了江筠,在她耳边又道:“你爸喝了酒,我怕他万一吐了会引起窒息,开着门能听到动静,这样我才放心。”
虽然说当兵的都有自理能力,但是江永华喝醉酒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江筠心里感动,反手抱着陈援武,摸到他的嘴唇用力含着亲了亲:“表现好!”
陈援武顿住,他原本真的打算盖着棉被只抱抱就这么纯躺着的,江筠这一亲,勾起他的火来了。
继续还是不继续?
陈援武思考了一秒钟,毫不犹豫的选择继续。
亲了一会儿,他就听见两个人的喘息声,声音大到可以吵醒一个浅睡的人。
只得掀开被子,光脚下地去关里屋的门。
江筠取笑他:“你把门关上了,怎么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啊?你不是说要照顾我爸吗?你现在躲在里面跟我说话,别人听见了,该笑话你了。”
江永华吃晚饭的时候,跟好奇的邻居同事都说了这是女儿和女儿的对象,对象就意味着两个人还没结婚呢,是不能住在一起的,在七十年代,还没有人能接受婚前同居的,哪怕是双方家长都认可了也不行。
地方上的风气跟部队的家属院相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江筠不想给江永华增添任何困扰。
那些过来打招呼的邻居和同事,眼里都是满满的八卦,打着问候江永华伤势的名义,视线却都一直往陈援武身上溜。
陈援武躺回去:“我在宿舍周围都转了一圈,窗户外面就是小树林,后面没人过来,咱们说什么都没人听得见。”
江筠嗤笑:“你没看今天有人一个劲儿的打量你吗?万一真有偷听墙角的,明天等我爸醒了,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陈援武伸手搂住江筠,在她腰部探了探:“还疼吗?躺着得劲儿吗?”
江筠摇摇头:“不疼,我喝了点酒之后就觉得舒服多了。”
陈援武放心了:“唔,那我就检查检查,看看你浑身上下有多少张嘴?”
说着,不等江筠反应过来,重重地吻了下去,他要把没完成的愿望继续。
在黑暗中,江筠先还无声的笑着,过多久她就笑不出来了,陈援武上下其手,果真用嘴巴在她身上到处找。
江筠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那些透彻的理论,她也没有经历过。
此时在陈援武的热情之下,她也分辨不出陈援武是生手还是熟手,只知道自己是无力招架。
陈援武已经顾不上问江筠舒不舒服了,只顺着自己的本能,在江筠身上点火。
直到陈援武贴着她,伸手去扯两个人身上的衣物的时候,江筠突然清醒过来:“不要……”
这里是江家,她不想她的第一次就这么草率。
江筠说什么也不肯,左推右挡的。
陈援武哄了一阵也不见江筠有丝毫同意的迹象,自己却被两人纠缠间的亲密碰触,给惹得情难自禁。
他勉强按耐住性情,稍稍退后,松开江筠,又换了个话题:“小筠,你说在春城的时候,在山上遇见过一头狼,我教你怎么抓狼吧,保证可以万无一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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