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援武笑笑:“小筠帮我看看,王处长家有什么宝贝?等你上班了,咱们去谢他的时候,好知道要带什么去。”
江筠的心思都在那个神奇的酒瓶子上,一边留意着听陈援武叶清音的对话,一边无障碍附和,恰到好处的点头,答是。
叶清音对江筠的审美和送礼的拿捏度很放心:“小江,那你想想大后天咱们过去的时候带什么?你要不方便的话,我这边准备准备,就是回京城那边去拿也来得及。”
“我晚上跟援武商量商量,都听他的!”江筠知道这个时候把陈援武推到最前面,最符合叶清音的喜好。
果不其然,叶清音笑道:“王处长可喜欢小武了,刚在电话里还问起来呢。小武从小写字画画,都是跟王处长学的!”
陈援武不动声色的补充:“对,王处长是我的书画启蒙老师,我第一个大字就是王处长抓着我的手写的,那个时候我四岁。”
启蒙跟老师,是两回事。
叶清音不在意这些,明师重要,名师更重要!
趁着兴致,又回想了一下午的当年,说了一些陈援武小时候的趣事。
那些趣事,在一般人听来,不会觉得那是趣事,那就是贵族母子之间的礼仪互动,说的都是陈援武早慧的历史,三岁就已经认识多少字,四岁开始学书画,上小学就拜了京城大学的副校长学四书五经,当然,那些老师都是叶清音的人脉和交情。
在江筠听来,陈援武的幼年童年生活就是古代书香世家的子弟生活呀!
在回装备部的路上,江筠忍不住问了又问:“老武,你还会背《大学》呢?京城大学几十年以前的那些校长教授你认识吗?见过吗?”
在江筠原来那个时空,四书五经这一类的传统文化,在市面上非常流行,大大小小的国学馆汉学馆多得不得了,在大街上穿汉服的人已经不再是异类,也没有人觉得学国学就是复古,反而在其他国家有许多人不远千里来学习汉学文化。
在江珩的剧组,有一个剧本就是民国时期的战争剧,那些书生弃笔从戎的故事很有意思,选角也很有趣,。
陈援武谦虚:“早就忘了,那还是小时候背的呢,差不多二十年了吧。”
江筠很同情:“那你小时候,岂不是很寂寞?”
陈援武笑笑:“也不寂寞啊,我妈为了让我学书画,经常带着我去别人家做客,我也长了不少见识。小飞没学,是因为我爸回来了。”
陈忠总觉得封建文人的那些怡情雅兴,就跟西方的小资差不多,学的再多也没有阳刚之气,所以陈跃飞过得特别自由,从小就在部队大院长大,跟普通的部队子弟没有什么区别,整天在外面跑,小时候不到天黑不回家,大了以后不到睡觉的时间不回家。
江筠最羡慕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的人,想当初只会各种输入法的她经常写不出想写的字,唯一用过的画笔就是化妆笔和化妆扫
好在她会弹钢琴,这样,琴棋书画也就齐了吧:“老武,你还有什么本事我不知道的?你会下棋吗?”
陈援武居然秒懂:“我会,会军棋!”
江筠捂嘴笑:“还以为你会下象棋,还是不动老帅那种水平的!”
陈援武反问:“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江筠摇头:“都在这儿了,我已经黔驴技穷了啊!”
陈振保回头看看他们俩,难道说越有才华的人越谦虚吗,小两口在一起说的情话像是在讨论学术,好高深啊:“小江老师,李彩霞在你那儿,给你添麻烦了不?她要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跟我说。”
江筠挠挠头,想到李彩霞就一言难尽,如果不说学习的话,李彩霞还是蛮不错的。
陈援武开口:“陈队,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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