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苏羽山又看着秦书,谆谆教导道:“年轻人,你要好好和青怡过日子,多读书,多想着国家大事,千万不要为富不仁,你一定”
“爹,你又开始说教了,人家秦书挺好的!”苏青怡噘嘴说道。
“呦,现在就不站在你爹这边了!”苏羽山一捋胡子,满脸的笑意。他从苏青怡的表情就可以看出,秦书对她应该还不错。
秦书顿时开口道:“岳父大人,你放心,小婿想尽一切办法都会将你救出来的。”
“想办法可以,但不能乱想办法,什么贿赂啊,走后门啊,卑躬屈膝地去求柴家啊,都不能干,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老夫宁愿老死在狱中,也不愿意晚节不保,我相信,朝廷总有一日会还我清白的。”苏羽山昂首说道。
“是是是,岳父大人所言极是,我一定通过正当的办法还你清白!”秦书笑着说道,他从这一番话里便看出,苏羽山在年轻的时候,绝对也是一个愿意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爱国大愤青。
随即,秦书看出这对父女有悄悄话要说,当即非常知趣地说道:“岳父大人,你和青怡好好聊一聊,我到外面去把风。”
待到秦书走出去之后,苏羽山一脸关切地问道:“青怡,你不用为了为父委屈自己,你和他不是三年的契约吗?你若不愿意,契约一结束便离开这个秦书。”
“爹,你怎么对他有偏见,他挺好的,女儿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苏青怡哭笑不得地说道,苏羽山明显对秦书并没有多少好感。
“你不是说自己以后要嫁给一个才学上佳,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吗?怎么突然喜欢上一个商人了?”苏羽山疑惑地问道,他也是因为苏青怡当时的这句话,才对商人出身的秦书没有多少好感。
“爹,你不了解秦书,他是一个君子,也是一个好人,我们两个虽然成亲了,但在女儿没有真正答应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他都没有动我,我到现在,仍然是女儿身。”
听到此话,苏羽山不由得有些意外,对秦书渐渐生出了一些好感,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少见。
接下来,二人就是聊一些往事,以及柴家对苏羽山捏造的罪名了。
片刻后,牢头齐三来催促二人离开,苏青怡只好非常不舍地和秦书离开了大牢。
马车内,苏青怡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父亲暂时还不能出狱,但至少身体无恙。
“青怡,你放心,我一定能将岳父大人救出来!”秦书望着苏青怡的眼睛非常笃定地说道。
苏青怡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坐在了秦书的旁边,轻声道:“有点冷,你抱紧我!”
美人入怀,秦书自然是高兴异常,当即将苏青怡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翌日,太阳刚刚出来,南仲便带着数个伙计,拿着秦书那日让其制造的东西过来了。
“秦老弟,你要的东西,我都备齐了!咱们什么时候酿酒?”南仲兴奋地问道。
“现在就可以,咱们去后院吧!”秦书望着那些精致的铜质小管,心中甚是满意。大宋是禁止私人炼铜的,不过凭借南家的实力,铸造几个铜管,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片刻后,后院挖了两个大坑,支起了两个大锅。秦书将准备好的酒曲倒入大锅之中,盖上锅盖,通上管子,然后开始煮起来。
蒸馏酿酒,其实就是根据酒精和水的沸点不同,将酒精蒸发出来,以此提高酒的度数,酿出烈酒来。宋朝如今的酒,基本都是调配的酒,在十度左右,根本没有什么太烈的酒。
蒸馏的技术并不难,不过现在的人根本想不到罢了。
秦书将管子全部接好,然后插入一口小锅之中。一旁的南仲看得一脸迷惘,根本不知道秦书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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