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右子等人也是惊讶不已,他长期幽禁于此却还能将这些事看的如此通透。
张婉萱听到此处已是热血沸腾,她急道:“那本宫再问你,倘若有人除去段志昌,太子顺利登基。对于这些旧臣乱党,又该如何去做?”
老人不屑一笑:“削亦反,不削亦反;早削早反祸小,晚削晚反祸大。”
十九个字就道出了为帝者理应做的事情,张婉萱心里一紧,倘若此人能忠于太子,那他当上皇帝的日子便指日可待,也就再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想到此处,张婉萱道:“方才你说雍王起事你毫不知情,换句话说你是无辜的?”
老人道:“反正谁能得我相助,必得半壁江山。只可惜这姜国已经没有人能慧眼识珠了。我乃山中隐玉,不可多得。”
张婉萱道:“好。你倒是够自信,方才你说的话本宫也觉得颇有几分道理。如果本宫给你一个机会重见天日,你可愿忠心不二?”
老人道:“太子有你这样的良娣也是他的福气,没想到你居然还会为太子做打算。莫不是你想做太子妃?”
张婉萱淡然一笑:“并非每件事都必须有等价交易。太子是本宫的天,也是本宫所爱之人,若不盼着他好,那试问本宫应该盼着谁好?”
老人道:“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何足挂齿?老夫要的是一个大爱无疆的君主。为人君者,势必贤德仁厚,爱民如子。”
小右子道:“那你岂非很矛盾?方才又说君者需要杀伐果断,现在却又是一番说辞。”他抬头看向张婉萱,道:“良娣,奴才以为此人不过信口雌黄,信不过他,还是莫要在此处与他浪费唇舌。”
张婉萱嘴角上扬,想不到这个小右子居然这么狡猾。她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之后,也顺着竿往下爬。淡淡道:“你说的有道理,那咱们还是先回临华殿吧。”
“如果我说只要放我出去,我必先帮太子将贤臣于东阳调到京都供殿下差遣,你们是不是就会相信老夫了呢?”
于东阳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自幼被称之为神童。在政治方面有极高的造诣。只是后来因梁芳和汪峰的缘故,导致于东阳不受重用,故而被当今皇帝贬出京去。
严格说来他年轻时还是皇帝的老师,只是因种种缘故,皇帝还是下了一个糊涂的决定。
如果此时能把于东阳召回来,对于李幼清来说确实是一件大好的事。因他不断对政治有很高的见解和处理方法,对于笼络人心以及吏部的事也是得心应手。据闻早年此人也曾掌管过吏部。
后因为人过于正直,忠心不二,故此被朝中一些贵族排挤,故而官职也是越来越低,去的地方也是越来越远。现今应在青州任职。
张婉萱心里已是波澜起伏,她故作镇定的转身看去,“说了半天本宫还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姓名无所谓是代号,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根本不影响我出山帮谁。”
张婉萱道:“本宫已对你坦然,若你还故作隐藏,那抱歉,即便你有本事,本宫也不再稀罕。因你要知道,他日殿下坐上皇位,你即便功高震主,你也只是个臣子!”
“楚鸿光。”
楚鸿光?
小右子惊道:“可是青田智者楚鸿光?”
楚鸿光上下打量小右子,报之一笑却不再说话。楚鸿光本是青田人,通精史c晓天理c精兵法!可惜其人心气太高,又不善与人同流,故而无论是到了云岚帝国,或是月华国,都始终得不到重用。后因姜国雍王殿下曾救过他一命,因而愿追随其来到姜国。
可惜雍王也是慧眼不明,未发现楚鸿光的长处,又认为他只会故作高深,因此还是得不到重用。渐渐的,他便成日饮酒做乐,笑游人间。雍王起事的时候,他虽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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