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面有些湿滑,而越是往里走去又越发的冷。其中一块石壁上写着几个梵文,她自然是不识得,只是瞧着那凸出来的石头,想起顾清欢的那个山洞,便照葫芦画瓢的往里推去。
“咔咔”
石门往右侧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寒冰床,周围全是冰雕的雕塑,桌椅板凳。床上还坐着一个老人,他有着长长的胡须和头发,只是奇怪的是胡子是白的,头发却黑的发亮。他正低着头盘腿而坐。
以前杜若练功的时候也是如此,难道此人在修炼内功?杜若说过修炼内功的人是万万不能被打扰的,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伤及六腑爆体而亡。
她暗暗惊讶,那自己这样岂非是打扰了这位老先生?想到此处她立马准备退出去。
“进来吧。”
这声音苍劲而有力,却又像是从天上飘来的。张婉萱回头看去,只见那老先生仍然低着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那刚才的话是他说的吗?
就在她还在发呆的时候,那石门“哗”的一声自动关了上来。张婉萱的心脏也跟着扑通一跳。
她只好走到老先生旁边,在她眼前晃了晃,“老先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呵呵,你说呢?”那老先生仍然没有张嘴,张婉萱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腹语吗?
“这可不是腹语,这是我修炼了几十年之久才初窥门径的读心术。”
“读心术?”张婉萱确实有些惊讶,“这世上真的有读心术吗?老先生,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呢?”
“你在想一个女子,不对,还有一个男子,这一男一女对你都很重要。”
张婉萱道:“那你可能说出他们的名字?”
“灵梦,张一清。”
张婉萱暗暗吃惊,他说的果然不错,因灵梦受伤,她心里自然是焦急万分。至于一清,她本来就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尤其听到张乐怡说他可能还活着的时候,她就更加的担心,更迫切的想要找到他。
就算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张家留个后,也是为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我叫无忧,无忧无忧,却并非真正的无忧。一百年前我被赶出师门之后便四处游历,后来”
后来他无意之间得到一本叫做《慈航宝录》的古书,那所记载的是一种十分古老的内功心法。主要分为主页三张和附页一张。
他虽然将那内功心法牢牢熟记,可是却也花了二十多年的光阴才将那门心法内功炼成。他并不知道当初创立这本秘籍的‘陶舟’老者也苦苦琢磨了三十年才研究出来这可攻可守的心法。
更别说炼成此法又花了须臾时间。而无忧却能在短短二十年内将此法炼得炉火纯青。这并非与他勤奋琢磨有关,而是天赋。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
后来偶然间才发现附页的底端有一小行字,不过短短三行,七十五个字,又让他琢磨了四十多年。其实读懂是十分的容易,可要真正去读出人心里的想法,却难于登天。
他虽然有着武学上的天赋,却少了一颗玲珑剔透的心灵,因而才会虚耗这么多年的光阴。
张婉萱听后对此自然是佩服不已,先不说别的,就算这练功之事,便已高于常人。只是刚才听他说是被赶出师门,如今又藏匿于这里,难道他以前就是这里的和尚?
无忧道:“我是牵机老者门下的弟子,只因当年正邪之争时,我与邪教妖女茯苓灵相恋,后来被师父发现就将我赶出了师门。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为了保住我一命。”
张婉萱道:“那你们的师门是不是在那一日被灭门了?”
无忧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正是如此,只是我当时却并不明白。都是很久之后才听人提及。这里的主持与我有几分交情,所以就让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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