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落在了心口。
犹豫不决,不知是进还是退。
安楦皱了皱眉,用牙齿咬了咬顾瑾的下唇。
明显的暗示,顾瑾的手闹慢慢抚上了安楦胸前的圣地。
可能是因为长期裹胸,所以并不是很丰满。
但顾瑾却莫名的觉得更加兴奋。
“嗯~”
一声细碎的声音声从安楦的唇齿间溢出,刺激着顾瑾,顾瑾只听到脑中绷紧的弦,就被这轻轻的一声,给击断。
顾瑾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安楦的衣服,少女姣好的身姿出现在顾瑾的眼前,欲火快要焚身。
肌肤的突然暴露,安楦感到一丝丝凉意,对上顾瑾的视线,从上到下,都泛着红晕。
良辰美景,一夜春宵。
翌日
先转醒的是安楦,想要坐起身,却发现全身酸痛不已,比练功一整天还要累。
安楦捏了捏眉心,一撇头,便看见顾瑾安静的躺在身侧,腰间是顾瑾的手。
微微起身,被子滑落了些,安楦此刻才发现自己和顾瑾未着寸缕。
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安楦不由得烧红了脸。
顾瑾他,我
一夜的变革,到现在,已经平息。
看似平静无波澜的军营里,却只剩下了一方将领。而这方将领,无疑不是安楦这方的。
夏诺杨坐在安楦营帐的客座,翘着二郎腿,手指拿着茶盖,不断拨着茶水,时不时吹上几口气,可谓惬意之极。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安楦回来,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那么,他在这里,也就没什么事了。
他就可以,去找子玉了
想到这,夏诺杨的心情更好。只是,宁子衿
只是,他找到她了,又能如何?他已是有妻儿的人了,他也是少主了,来年便可顺理成章的成为夏家之主。他去找宁子玉,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他,找不到可以坦然面对她的身份,他更找不到理由。
子玉,子玉,宁子玉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不要再离开了,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愿不要这夏家少主一位,可是,谈何而来的如果。
就在思绪飘远之时,帐外传来一声通报。
“报!”
“进来。”夏诺杨随意的靠在了椅子上,道了句。
不一会儿,那通报的人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何事?”
“回先锋,京都的人传来消息了。”
“嗯?”夏诺杨语气上扬,眉心皱了皱,那士兵从怀里掏出字条,双手捧着,往前走了几步,将字条递到了夏诺杨的手上。
夏诺杨一只手放下茶盏,一只手握着字条,朝士兵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待人走后,夏诺杨才打开了手中的字条。
上面写着:
安家被抄家,上百口人悉数入狱。
安羽几日前已逃走。
夏诺杨的心头一颤,这,齐御还真是心狠手辣,这安家几世几生,都在为朝廷效力,立下无数大大小小的功劳,一夕之间,一道圣旨,一切都成为了空谈。
莫名的为安楦感到一丝愤怒,同时也为夏家没有为官的庆幸,只是现在自己,会不会也为夏家招来祸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夏诺杨揉了揉眉心。
今日的天有些阴沉,安羽早早的便醒了,活动了下筋骨,便想要下马车走走。
京都的事,他还一无所知。
现在,榭儿还未醒来,也许是真的累了,安羽下马车的动作,居然没让榭儿醒过来。平日里,一点风吹草动,榭儿便醒了。
想到此,抚摸马儿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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