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见一边勾着苏幕遮的肩膀,一边悄悄瞥了眼莫明欢,见她情绪有些许波动,莫初见唇角又向上挑了挑。
“我听人说今日殿试刚结束吧,按理来说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萧染理应会和你同行,为何不见他踪影?”莫初见直直看着莫明欢,口中问题却是问的苏幕遮。
“萧兄c萧兄他没和在下一起他c他和身边小厮,先c先行回去了”苏幕遮结结巴巴道,莫初见不明所以地扭过头来看他。
只见他面色绯红,双眼胡乱地扫视着四周,姿色从原本的十分顿时变为了二十分,看得人食欲大动,这时,苏幕遮仿佛鼓足了勇气,声若蚊蝇地说道:“莫姑娘,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实在不好况且,姑娘还未嫁人,让人看到了,对姑娘名声有损”
他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丢,莫初见下意识看向了面前的这三人。
纸鸢抿着唇,朝她使着眼色,神色很是复杂,而莫明欢则双手环胸,嘴角带着抹讥讽,冷眼旁观。
莫初见的直觉告诉她大事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松开了勾搭着苏幕遮的胳膊,摆手打着哈哈笑道:“哎,我这不是太激动了么,你想啊,会试榜首,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呢,见笑了见笑了。”
苏幕遮听着她的话,心中觉得十分新奇,想以前,他每次说这些话时,莫姑娘都对他嫌弃万分,恶声恶气的,今日不仅没有嗤之以鼻,反而还好声好气地对他解释着原因。
一瞬间,苏幕遮感觉这世界不真实起来。
正想着呢,不远处传来喧闹声,几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跑去报官的百姓带着京兆府衙的官差来了。
那些官差见到这场面,立即将莫初见等人层层围了起来。
其中一人走了出来,看了看躺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嗷嚎着的大汉,又看了看莫初见五人,脸一板,问道:“有人报官,说这里出了事,到底怎么回事?”
纸鸢轻轻挣开风筝的手,往前走了两步,道:“大人,是他污蔑我,说我撞翻了他的米袋,要我赔钱,我没钱,他就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言语之间龌龊不堪,还捏伤了我的手腕。”
说着,纸鸢露出了那半截纤细,白中泛着紫青淤痕的手腕。
“我家大小姐看不过去,这才不小心伤了他,请大人明鉴。”
苏幕遮也道:“大人,在下可以为姑娘作证,在下亲眼所见,是这位仁兄故意松开了抓着米袋的手,并且姑娘所撞。”
官差看了眼苏幕遮,指着大汉问道:“是谁打的他?”
纸鸢心下一阵紧张,忍不住看向莫初见,莫初见对她微微一笑,道:“是我。”
官差对比了莫初见和大汉的身高体型,不可思议道:“你区区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将一个壮汉打翻在地?”
莫初见诡异地笑道:“大人,你应该知道男人的命根子吧?”
那官差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我只轻轻一踹,他就这样了,真的没用太大的力气。”莫初见嘿嘿笑着,实在像个神经病,“谁让他欺负我的人呢,不过这能算是正当防卫吧?”
看着她的笑,那官差汗毛都直立起来了,他的手不由得按在腰间佩戴的官刀上,莫初见瞧见他的小动作,笑得更灿烂了。
莫明欢微不可听地叹了口气,她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令牌,亮在了那官差的面前。
官差看完上面的字迹后,心中一震,刚想行礼,莫明欢就做了个手势挡住了他,“此事纸鸢无辜,是这大汉栽赃嫁祸欲行不轨。”
“小人明白。”官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对自己的手下说道:“来人,将这人带回衙门,听候发落。”
在周围看戏的路人就是一懵,这还没搞懂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带回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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