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服输啊,莫初见想道,这样最好,可别因为她们再误入了什么歧途。
在之后的时间里,她们又聊了聊天,欧阳浅儿兴致大发,以茶代酒,四人玩了行酒令,一人先说出一句诗,接下来的一人用诗的最后一个字再作诗,由此接下去,答不上来的那人,就算是输了。
本来玩这个,莫初见一个现代人,哪玩得过其他三人,好在莫初见从小也是背着李白杜甫之类大诗人的诗词长大的,这种小游戏对于她这种常年有应酬的人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半个时辰下去,她竟一局也没输,惹得欧阳府姐妹俩赞叹连连,也让莫明欢对她刮目相看。
就这样,不知不觉便到了晌午。
欧阳浅儿看了眼窗外,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说道:“这个时辰,萧染该从宫中回来了。”
“殿试要结束了吗?”欧阳殷问道。
“嗯,殿试结束,意味着今年的科举就到此结束了,若想参加,只能等三年后了。”莫明欢接话,她也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显然有些坐不住了。
莫初见看出了莫明欢的想法,她也不想在这儿待着了,万一萧染突然过来,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莫初见就说:“欢儿,我们在这儿带的时间有些长了,夫人说要我们在午膳之前回府,时间快到了。”
莫夫人并未说过这番话,莫明欢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对欧阳浅儿与欧阳殷告辞,两人听她们这样说,自然不好再拦,只得送了莫初见和莫明欢下楼。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沟通,欧阳浅儿对两人好感大增,在她们临走之前,还说邀请她们去欧阳将军府做客。
她们分别后,莫初见几人已经走出了老远,莫明欢又转头看了眼身后,发现欧阳姐妹俩还站在夜来听雨声门前目送着两人。
莫明欢突然对莫初见说:“你不觉得欧阳浅儿对我们有点太热情了吗?才见了两次面,就邀请我们去将军府,其心可想而知。”
莫初见点头,眼眸深邃了几分,“的确,就照现在这个形势来看,她突然接近我们,恐怕就是为了拉拢丞相府吧。”
莫明欢就道:“欧阳将军府与岑大将军府势同水火,岑家身后还有个岑太后与宁王殿下,背景深厚,在朝堂中是不可撼动的位置,而欧阳家是因为皇上登基,这才再次崛起的,先不说他们没有岑家的影响力与势力,皇上登基才多久,这就要有动作了。”
说罢,莫明欢撇了撇嘴。
“你也别说的太肯定,欧阳将军刚步入朝堂,第一次上战场时,你才多大?”莫初见正了正脸色,道,“你别想的太简单了,先皇还在世的时候,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岑府整日刁难欧阳府,他们不都照样挺过来了吗?现在重新洗牌,欧阳府只会更谨慎。”
“说的也是。”莫明欢点头。
莫初见也学着莫明欢那样,转头看了眼身后,一改正经,再次嬉笑道:“说真的,如果让你选,岑府和欧阳府,你选哪个?”
“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闻言,莫明欢眼中浮现出一丝防备与谨慎。
“别紧张,随便问问而已。”莫初见摆了摆手,不在意地笑道,“倘若有朝一日,真到了不得已抉择的时候,你会劝父亲选择哪个?”
莫明欢认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我哪个都不会选,岑府从先皇在世时就狼子野心,他们在想什么,整个朝堂中的人心里都清楚的很,欧阳府狡猾如狐狸,跟着他们,说不定哪一日就被卖了当替死鬼,况且,我们也绝不会走到那一步。”
莫明欢郑重坚决的模样不像作假,莫初见低头笑了笑,不再多言,只说了句:“分庭抗礼么,那也不错。”
莫明欢被她意味不明的语气弄的搞不清头脑,她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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