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将奋力挣扎地何平拉到公堂之外,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杀威棒重重敲在他的膝盖窝处,何平当即一个踉跄,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双膝上的疼痛使他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何平就被人按在了地上,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杀威棒便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何平惨叫一声,大声哀嚎求饶起来。
他叫声凄厉,活像只被剥了皮的野猫,可惜他是罪有应得,丝毫激不起众人的同情之心。
莫初见对这种场面没什么兴趣,往后退了几步,离开了中心圈,而公堂之上的冰河朽画冷眼旁观着,冰河反应平平,朽画则是比她多了几分轻蔑神色,站在两人身旁的李榕榕双手握着衣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平那张痛苦的扭曲的脸,心中痛快无比。
由于李榕榕的经历,令执行的官差对何平唾弃无比,下手狠厉不留情,打的何平哭天喊地,逐渐的,他的臀部就开始流出鲜血来,而这才打了不过四十大板。
鲜血越来越多,一点一滴地渗透进地面,与泥土混为一体。
和平的惨叫声也逐渐微弱,终于在打到最后一下时,他再也忍受不了,呜咽一声晕死了过去。
“来人,将他抬下去。”见状,陈大人大手一挥,吩咐道。
看着何平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陈大人一拍惊堂木,宣布道:“何平罪恶昭彰,重罚一百大板,收押三日,以儆效尤。李榕榕c冰河c朽画三人无罪释放,退堂!”
至此,这件案子总算是结了,而李榕榕又重新对陈大人跪了下去,郑重诚恳道:“多谢陈大人为民女做主,若不是陈大人明察秋毫,民女恐怕至今还难逃脱他的掌控,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李姑娘多礼了,快快请起。”陈大人朝她抬了抬手,李榕榕乖巧地站了起来。
陈大人看了眼自己手边的那块翡翠玉佩,道:“接下来还有些流程需要录入,而这块玉佩又是证物,暂时不能归还,等这件案子完全结案后,本官自会让人将这玉佩送回李姑娘手中。”
“民女遵命。”李榕榕已经做了拿不到玉佩的准备了,没想到最后还能重新回到她手上,意料之外的惊喜。
其实只是重责何平一百大板而已,相比于李榕榕身上的那些伤痕,惩处实在九牛一毛,这个结果无论对于谁来说都不能接受。
但冰河和朽画却出奇的没有丝毫不甘心,因为她们两人心里都明白,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而李榕榕本就报复心不强,现如今拿到了休书,就已心满意足。
既然已经宣布退堂,李榕榕三人又对陈大人表示了感谢后,这才离开了京兆府衙,而外面的百姓也一哄而散,留下莫初见俏丽的身影。
“莫姐。”朽画迎了上去,道:“你这才来啊,这件案子都审完了。”
莫初见笑道:“我早就来了,一直看着你们呢,不信你们冰河。”
朽画望向冰河,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
“你们刚刚表现的不错,何平也算罪有应得。”莫初见拍了拍朽画的肩膀道。
“莫姑娘”李榕榕看着莫初见,双膝一软就要给她跪下,莫初见一惊,连忙拦住了她。
“你这是干什么?”
李榕榕摇头,红着眼睛道:“如果不是莫姑娘,我恐怕这辈子都完了,莫姑娘不嫌我麻烦,一直耐心帮我,还有冰河姐与朽画姐,为了帮我摆脱何平,想尽办法,可又因为我,差点背负上令人唾骂的罪名,你们的恩,我做牛做马也难以偿还!”
“你把我说的太伟大了。”莫初见笑笑,“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果换做其他人,选择恐怕是和我们一样的。”
“但救了我的是莫姑娘,不是其他人。”李榕榕执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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