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大人双眼就是一凝,他扫了眼何平,道:“何平,李榕榕所言,可否属实?”
“陈大人!这些全都是她凭空捏造污蔑我的!陈大人,您不要相信她说的话!”何平慌乱地大声叫道,他恶毒地盯着李榕榕,怒骂道:“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当着陈大人的面胡编乱造!贱人!”
“肃静!公堂之上,禁止喧哗!”陈大人再次一拍惊堂木,清脆响亮的声音令何平猛地一抖,趴伏在地上。
“本官再问,你说她是污蔑你,但你们二人本为夫妻,如果无缘无故的,那她为何要污蔑你呢?”
“草民c草民也不知。”何平低着头,双眼胡乱地看着地面,“也许c也许是因为她c她心中不满草民或者与他人通|奸”
“陈大人!民女没有!”李榕榕大声辩解道,她转头满是恨意地盯着何平,字字诛心道:“何平,无论怎样,我也是你的妻子,可你竟然为了脱罪,编出这样的拙劣借口抹黑我,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吗!你忘了我逝去的父母,待你是百般好,是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的吗!”
听着李榕榕满是失望恨意的指责,何平一阵心虚,竟不敢直视着她的眼睛。
“何平,你还有何话要说?”陈大人再次问道,神色严厉起来。
“草民草民”何平结结巴巴,想不出应对之策,只能一直喊冤,“陈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是她们故意联合起来,栽赃嫁祸啊!”
“何平!你还敢狡辩!”李榕榕怒斥道,“陈大人,民女还有人证!您可以差人去问问何平的邻居,她们都知道何平经常对民女拳打脚踢,而且还有人亲眼目睹过。”
“是这样么?”陈大人双眼一眯,刚吩咐了官差去传人证。
这时,从府衙外面议论纷纷的围观群众中,突然走出了几个大妈大爷,见他们要往里面走去,官差立刻拦住了他们,岂料这群人突然跪了下来。
陈大人眉一拧,刚想发问,他们其中一人就道:“陈大人,我们就是住在何平旁边的人,今天听说了此事,特地来这儿作证的!”
见到他们,李榕榕惊讶过后就是狂喜,相反,何平的脸色却难看到极点。
“让他们进来。”陈大人手一挥,官差将他们放了进来。
几人走进公堂,齐刷刷跪了下来。
“本官问你们,李榕榕说的话你们可曾听到了?她说的可是属实?”
“草民等都听到了,草民不敢欺骗大人,李姑娘说的全都是真的,何平虐待她这是众所皆知的事,住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是不知道的,草民曾阻拦过他,可是他说那是他的家事,不仅不听,还出言恐吓草民。”一名大抵五十多岁的大爷说道。
“李叔”李榕榕含泪感激地看着李叔,“谢谢您”
“唉——”李叔长叹一口气,慈祥和蔼地望着李榕榕,“丫头啊,真是苦了你了,这次我们都在,一定不会再让他欺负你!”
李叔说完,他旁边的那几位大爷大妈又纷纷说着何平对李榕榕做的那些天理不容的事,在场的人在看向李榕榕时都带着同情,而对何平则怒目而视,受尽了白眼唾骂,千夫所指。
何平低着头一言不发。
陈大人也是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到了,随后涌上心头的就是对何平的愤怒以及对李榕榕的怜惜,他将惊堂木猛地一拍,公堂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他盯着何平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无话可说。”何平冷冷道,一双眼睛怨恨地盯着李榕榕c冰河和朽画。
“既然如此,来人,将何平”
陈大人的惩处还没说完,何平就冷笑一声,道:“陈大人,我对李榕榕做的那些事我都认了,但她们不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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