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何平先是一愣,随即喜上心头,他就知道,钱妈妈绝对不会放弃能把有凤来仪踩下去的机会,于是他摆出最诚恳的笑脸,道:“钱妈妈,你刚才也说了,我现在欠了许多赌债,若是最后能成功扳倒有凤来仪,李榕榕的价格,能不能稍微提高一点?”
“原来你是这个打算。”钱妈妈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笑道,“好,我答应你,倘若你能完成我们约定的,你欠下的那些赌债,我全都给你还上。”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钱妈妈了!”何平狂喜道。
“哎,等等,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何平急忙问道,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完成这件事。
钱妈妈笑着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那不慌不忙的动作,差点没急死何平。
“我那要求么,就是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是在为我邀月馆办事的。”钱妈妈虽还在笑,一双眸子却冷了下来,“否则,后果可就不止不给你还债这么简单了,你明白我意思吗?”
何平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但此时箭在弦上,他唯有放手一搏,连声应了下来,“这是自然,钱妈妈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一星一点的。”
“那就好,你先说说你的计划。”钱妈妈敛去了眼中锋芒,懒懒地掸了掸涂着红色豆蔻的指甲。
何平却是犹豫着看了看老二老三,钱妈妈嗤笑一声,倒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屏退了众人。
“现在你能说了吧?”
何平点点头,上前几步,在钱妈妈耳边耳语了几句。
听着他的计划,钱妈妈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钱妈妈,你觉得怎么样?”何平略有些得意的看着钱妈妈,虚荣心几乎膨胀到最高点。
钱妈妈不置可否,又喝了口茶,才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就这样?”何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难道不夸赞自己一番吗?
“哦,对。”钱妈妈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对何平笑得妩媚,“老二老三他们说到底也是我邀月馆的人,我只是暂借给你,用完了还要还回来,而且不准让他们去做犯法的事,若是被你害进大牢,我可不会放过你。”
面对着她的这番威胁,何平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脸色,他铁青着脸,随意应付了钱妈妈几句话后,便快速的离开了,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儿了。
随着何平的离开,屋中翠玉屏风后缓缓走出了一名年轻女子,她体态轻盈冰肌玉骨,眉黛青山秋水剪瞳,衣衫华丽不俗,雾鬓云鬟。
看着何平匆匆离开的背影,女子来到钱妈妈身边,屈膝半跪下,抬手替她捏着肩膀。
“朔月,你怎么看?”钱妈妈问她。
这女子就是邀月馆的花魁朔月了,莫初见曾在冰河面前提及过她,相貌长相的确不俗。
朔月低眉垂眸,认真地给钱妈妈的按摩着,闻言,轻笑一声,朱唇微启道:“若是有凤来仪真如他所言,那么容易就被扳倒了,那我们输的可真冤死了。”
“看来你和我想的一样啊。”钱妈妈笑道,“也就何平那种蠢货才会觉得他的办法天衣无缝。”
“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还要答应他?”朔月不解问道,“而且,他不知道有凤来仪的手段倒还情有可原,可您是见过当时联合起来,对付有凤来仪的那几家青楼是如何关门倒闭的啊,您为何还要重蹈覆辙呢?”
“我实在太好奇了,能把有凤来仪做大到今日之势,它的幕后之人绝对不容小觑。”钱妈妈美眸中划过一抹锋利之色,“去有凤来仪的,甚至还有当朝一品官员c王爷,说不定,有凤来仪就是他们其中哪一位的呢。”
朔月惊讶,“您是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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