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心中涌上的那股压力:强大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对他们一无所知,而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我们不知道基地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们甚至连他们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即便这个前哨基地并不大,如果把旧战时代的前哨基地比喻成大纸箱,那么这个基地的大小可能只是魔方级别的,但是也仍然不能掉以轻心。
过了一会,另外一支队伍找到了那张管理权限id卡,我们两队就在控制中心碰头。
基地没有生还者,但是仍然可以追踪到他们的生命讯号。
准确来说,是他们id卡的讯号。
发现有2个讯号所在的地方很可疑后,我们继续兵分两路前去探索。
我们在基地的秘密逃生通道:一个地下通道遭遇到了敌人,我们被埋伏了。
在交火过后,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我原以为已经杀死的敌人偷袭了,如果不是她即时反应,我的脑袋就被打爆了。
虽然丛云说过即便我的脑袋被打爆了,他也有办法把我救回来,只不过可能会花一时间。
我一辈子都不想有这种经历:生命只有一次,我只能迎来一次出生和一次死亡,那么对我来说,只要“死”一次就足够了。
如果我“死而复生”的话,我就不再是人类了——至少我觉得我不再是了。
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一个简单的任务,我和她,徒弟和师傅,下属和上级。
二人一队,杀死除了我们和自己人以外任何挡路的东西。
当时的我,认为这样的日子会这样持续下去。
“奈因。”
“怎么?”
在返回第九租界的车上,她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你不能这样依赖我,不管是你离开我,还是我离开你,分别的一天总会到来的。”
“那就要让我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多依赖你吧。”
“我是认真的。”
她的语调激动了起来。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依赖你,那么,对于这样不成器的徒弟,你有什么建议吗?”“先从最基本的开始,首先你得养成储存多条启动式的习惯,像之前那样到了有任务再慢慢调整的情况不能再出现了,战斗不是死板的,是需要随机应变的,而多种启动式可以让你在战斗中的时候不至于完全陷入被动,可以让自己根据敌人的行动来改变你的攻击手段。”
她把带出来的大口径手枪交到我手上。
“然后就是枪械的选择,你的枪法可以说实在不怎么样,近距离的战斗才是你擅长的,所以你应该选择适合近战的枪械,霰弹枪你已经用了相当长的时间了,而我对枪械的建议就是,你从现在开始就可以使用这样的大口径手枪了。”
确实对我来说,与其追求持续性的火力,追求单发子弹的伤害更符合我的战斗方式。
之前我也没细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因为枪械,某种程度上是“工具”的一种,在我眼里它们不至于完全取代冷兵器在我心中的地位。
“你说的对。”
“这把枪就归你了,我已经把所有权限输进你的义肢了,这样它就不会自动上锁了。”
好吧。
为什么要现在对我说这些?
这句话我没有问出口。
因为我没想到,那次任务就是我们最后一起执行任务,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在那次任务后的一个月,我就失去了和她的联系。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兄弟会的人员数据库都找不到她的档案了,就好像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发现她消失后,我找了她整整一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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