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档案上记录的一样,不是吗?即便遍体鳞伤,连武器都拿不起来,你都不会停下脚步,就像现在这样。”
她接下了我的拳头,轻轻地把我推到一旁。
本来我也就早就使不出力气就对了,身上被开了几个洞,我没有失血过多死去已经很幸运了。
“如果是早些年的你,我或许已经败了吧?现在的你不能全力战斗,我才能击败你。”
她把她的魔枪:帕拉贡召唤回她的手上,她温柔的抚摸帕拉贡的枪身,像是在一位收藏家轻轻地触摸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一般。
“否则我和帕拉贡都不可避免的会被你碾碎,不是吗?奈因·‘无双’·Ω?”
“别再拐弯抹角了,我算是知道你已经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你的目的是什么?肯定不会只是为了验证档案上的一切是否属实这种无趣的理由吧?”
“我可是一点都不着急,但你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焦虑,力不从心了吗?无双。”
“在别人身上开洞的家伙还真有脸这么说。”
像现在这样和她斗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现在随时可能倒下,丛云已经尽他的努力在修复我的伤口,但是有点力不从心。
“帕拉贡这个名字我有印象,难怪,这就能说通为什么伤口会这么难修复了。”
丛云好像在对我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听不见了,意识正在离我远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捡起地上的枪,朝着她打出了最后一发子弹。
子弹擦过她的头发,打空了。
“原来如此,了不起的毅力,这也是你在多次绝境中存活下来的原因之一吗?”
我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她缓缓走近我,靠近我的耳朵,对我说:“现在就请你先好好休息吧,无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
接着她轻轻一推,我整个人就向后倒去,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冷水泼醒的,我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多亏了丛云。
“丛云,我们在哪?”
“兄弟会的审讯室,看来我们是被自己人给抓回来了啊,而知道我们在那栋大楼的人只有琴,还有九科。”
“看来我们遭遇的两个能力者都是九科的人,也难怪他们会知道我的弱点。”
把我泼醒的人已经离开了审讯室,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进来。
“所以,有什么建议吗?丛云?”
“我想起来帕拉贡是什么了,但是现在你还没必要知道,让我们专注眼前的事。”
“好吧,我来看看第一次以被审人的立场来看审讯室,果然这屋子显的很冰冷无情啊。”
来瞧瞧都有什么冰冷的椅子,冰冷的桌子,冰冷的摄像头,冰冷的室内温度,还有一个差点死掉,被冷水泼醒的人。
好吧,我承认我没辙了,虽然我的伤口痊愈了,但是不代表的我的体力恢复了,靠蛮力是挣脱不开这个手铐的。
我不可能这样傻傻的待在这里,我总得做点什么,我试试看发动能力能不能强行挣脱手铐。
“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小子。”
“为什么?”
“因为那是罪人镣铐。”
该死,我早该想到他们会给我戴上罪人镣铐的。
罪人镣铐,专门用来控制能力者犯人的道具之一,戴上这个手铐后,手铐会智能检测犯人是否处于发动能力状态,如果检测到足够发动能力的能量粒子读数,便会放出强力电流来阻止能力者发动能力,如果能力者执意要发动能力,那么镣铐将会持续放出电流,直到能力者放弃使用能力或者失去意识。
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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