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血缘是将一个家族的人紧密联系在一起,斩不断的纽带的话,那么当有人因为这条纽带而遭受苦难时,我们是否可以将它称之为“诅咒”?
当血缘变成了束缚人的枷锁后,它还能被称之为纽带吗?
这个问题,10个人会有10个不同的答案,100个人会有100个不同的答案吧。
而我的答案是?
从一开始,他们就把我和哥哥区分开来,让我们接受完全不同的训练。
他们认为我比哥哥更有“可塑性”:哥哥的反抗意识极强,几次想带着我逃跑,即便教导他战斗的知识后,他也很有可能反过来对抗他们。
于是,他们就选上了我,来到这里后从未表现过反抗意识的我,在他们眼里我比哥哥更适合教育,更容易被控制,所以他们给我上了和哥哥完全不一样的“课程”。
我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我屈服了吗?我不想抗争吗?我不想逃出这里吗?
答案都是否,我无时无刻都想和哥哥一起逃出这里,回到妈妈身边,继续过着3个人的生活。
即便我知道,当我的手第一次染血后,就再也回不去了我所想的那种日子了。
如果我们逃回了妈妈身边,我们该怎样面对她?
她会接纳双手已经染上鲜血的两个孩子吗?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接触到枪械的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开枪的那一天。
我和哥哥被分开,安排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各给我们分发了一把装满子弹的手枪,让我们朝着他们准备好的靶子开枪。
他们给我准备的是活靶子:一个浑身都是伤痕的成年男人被他们绑起来丢进了房间,他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破烂的裤子,身上除了伤痕外,他的脖子上还有一个骷髅头的纹身。
“不用担心,他是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在这里杀了他不会任何人怪罪你,朝着他开枪吧。”
他们命令我朝那个男人开枪,没等我反应,他们就抓起我的手,将枪口对向了男人的头部,男人看到我把枪“对准”了他后,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开始剧烈的挣扎,想挣脱绳子,站在他旁边的两个守卫把他按住,不让他乱动。
“来吧,没事的,你只要扣下扳机就好。”
那个握住我手的男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
不行我做不到要我杀人什么的而且还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带到我面前,要我开枪什么的我做不到。
如果真的下手了,就没有办法回头了。
“啧。”
我手中的枪被夺下了。
刚刚还站在我旁边握着我手的男人,他夺下了枪,朝着犯人开了2枪,一枪射中大腿,一枪射中肚子。
血。
惨叫。
守卫放开了犯人,任由他倒在地上,地板被他的鲜血染上了红色。
“小姑娘,就由你来终结他的痛苦。”
他把枪重新放到我手里,把我推到了犯人面前。
那个犯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他听到我走近的声音后,抬起头看着我。
杀了我。
他用口型给我对了个“杀了我”。
不不不,我不会开枪的。
“没事的,闭上眼睛,扣下扳机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用蛮力把我拉到犯人旁边,按着我的手,让我将枪口抵在犯人的脑袋上。
“来吧,扣下扳机吧。”
“不要”
“你说什么?大声点。”
“我才不要杀人!”
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男人听到我这句话,又“啧”了一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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